晚上,累了一天的霜眠打算早点回宫休息,却没想到有个大惊喜正等着她。
走到房间门口,霜眠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霜眠直奔床而去,鞋一脱,就打算掀被子睡觉。
然而,她感受到被子上有温度。
不对!
床上有人!
霜眠猛地将被子抖开,起身的时候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手掌翻飞,将锋利的匕首对准床上的人。
“啊!”一个尖叫高亢嘹亮。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点亮灯火。
“护驾!”
另外一部分人将刀拉出对准床上的人。
正对着闪亮亮的刀光的闻玉笙吓的脸色惨白。
床上躺着的是已经洗白白的闻玉笙,从他进宫以来,已经过了快七天了,陛下还是没有来他宫里,很焦急。
身边的宫人则出主意,让他自荐枕席,相必陛下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美人的。
他也觉得可行,便疏通关系,终于得了一个进入昭阳殿的机会。
他本来打扮的光鲜亮丽,还特意摸了一点催情的香,偷偷跑到昭阳殿来,等着霜眠的到来。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当成刺客,还让人拿刀尖对着自己。
自己倾慕的人此刻也用匕首对着自己的脖颈。
闻玉笙吓的魂都快没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霜眠,连滚带爬地下床,哭的梨花带雨,委屈地朝霜眠哭诉道:“陛下,是妾侍啊,是我啊……”
霜眠在灯亮了的时候便看清了闻玉笙的容貌。
她只觉得这人很眼熟,但好似没有什么印象。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闻玉笙听完更委屈了,陛下竟然不认识自己。
“陛下,妾侍是闻玉笙啊,是您新纳进宫的。”
霜眠木着脸,问旁边的侍卫,道:“闻玉笙是谁?”
闻玉笙:“……”
他更想哭了怎么办?
一个侍卫是知道闻玉笙的,回答道:“陛下,闻玉笙是闻将军家的公子,也是最近才进宫的侍君。”
霜眠记起来了,但是她更生气了。
女帝威严的脸阴沉如水,冷声道:“把他给朕扔出去!”
一声令下,两个侍卫便立马把闻玉笙架了起来,拖着往外面走。
闻玉笙急了,双手扯着毯子,哭喊道:“陛下,我是玉笙啊,您新纳的侍君啊……”
“本君没聋,知道你是谁!”
霜眠不耐烦地挥手,“快点带下去,禁足,看着心烦!还有,今天谁放他进来的,把那些人换了!”
“是!”
侍卫拖着闻玉笙走了,其他人也都出去了。
姗姗来迟的女官请罪:“臣失职,请陛下降罪。”
“行了,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本君换了。”
女官闻言,起身,让人赶紧进去清理干净。
霜眠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就不舒服,索性直接出去,去了凤宸宫。
女帝陛下不请自来时,桑南刚从浴池出来。
黑色的长发因为沐浴都湿透了,白色寝衣也因为主人沐浴直接套上而微微湿透,显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白里透红的玉足踩在光滑的青石板上。
而本人正惊讶地看着来人,微红的脸不知是熏的,还是羞红的。
霜眠在路上时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烫,在见到某人后更甚了。
她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像是踩在了桑南的心上。
等女帝陛下走到他面前时,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双颊微红的女帝挑起美人的下颔直接吻了上去。
桑南也不害羞,直接回吻。
良久,两人分开,桑南抵着女帝的额头,才发觉眼前的人身上在发烫。
抬头,担忧道,“你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霜眠摇头,将下巴抵在桑南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勾起一阵痒意。
“我被人下药了……”
“药?什么药?”桑南扶着熊趴在自己身上的霜眠,仔细凝视后,试探道,“你中春药了?”
霜眠慵懒地点了点头,任由桑南将自己抱起。
走在路上时,有侍卫来报,“禀告陛下,闻侍君身子不舒服,似是中……春药了……”
桑南听见闻玉笙的名字,瞬间明白过来了,脸色阴沉,“不舒服就请太医!找陛下有什么用!”
“是……”
将霜眠放在床上,桑南歉意地看着霜眠,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让他进宫的,还以为他是一个安分的。”
霜眠此时什么也不想说,只想直接干,但自家小娇夫自责的神情着实惹人心疼。
霜眠撑起身子,将桑南压在身下,道:“既然知错了,那就罚你一晚上都只准在下面。”
桑南:“……”
这是想反攻吗?不可能!
凤宸宫。
卧室的窗户开着,皎洁如水的月光纷纷扬扬地洒了进来,映出雪一般的景色。
第二天早朝,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