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看到的画面,是带上他脑补的滤镜的,旖旎,暧昧,不可告人的秘密,隐秘的关系。
琴酒,和一名少女。
对,一名少女。
青涩的,稚嫩的,漂亮的,娇软脆弱的。
那是和组织里任何一名女性成员都不一样的存在,无论是贝尔摩德,还是香缇,或者是基尔,她比她们脆弱那么多,娇嫩的好像一捏就死,爱尔兰还记得他掐着她脖子时候脖颈上的那种脆弱,细嫩的皮肤很容易就留下痕迹,如果不是苏格兰阻止,那个少女已经死在他的手下了……
等等,苏格兰,爱尔兰想到了当时苏格兰对他说过的话。
我和她,秘密是没有的,不可告人……倒是有的。
你现在掐的小姑娘,是我的人。
之后大脑里又回想起波本说过的话
都说了不可告人了,不要到处说啊。
然后黑麦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脑海里,那个男人叼着烟似笑非笑的和他说
那个少女,我也很中意啊。
此时此刻,爱尔兰半眯着眼看着不远处被琴酒摁在怀里的少女,他莫名的不想告诉琴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他想回去告诉那三个人,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你们知道她和琴酒的关系嘛,你们知道那个少女有多厉害么……
爱尔兰里面停止了自己疯狂转动的想法。
啧,搞得他很八卦一样,这个少女是有毒吧。
有没有毒栖川鲤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的腰快被掐断了,她的嘴唇都麻的快没感觉了,她就知道,被这个男人逮到的话,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尤其,这次还是她自投罗网的。
栖川鲤推不开,跑不掉,双手抵在男人黑色的外衣上,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风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琴酒不把栖川鲤那点力气放在眼里,他也知道,这只小奶猫识时务的很,从来不会硬刚,只会一边撒娇一边狡猾的想要逃跑。
他不介意小奶猫逃跑的想法,也不在意她反抗他,讨厌他的态度。
因为这样才对。
她逃跑了,他就可以再一次把她逮回来,让他享受那种追逐刺激的感觉。
她反抗,她讨厌也没关系,他就喜欢她那种明明嘴巴上说着不喜欢,手上在拒绝,最后被他镇压变得乖巧的模样。
“放开。”
栖川鲤没有底气的反抗,糯糯软软的声音娇的不可思议,推着琴酒的身体都是无意义的抵抗,少女的体型和男人的体型是鲜明对比的体型差,栖川鲤整个人坐在琴酒的腿上,显得小小的一只,可以轻松的用单手扣住她。
琴酒的瞳眸看着栖川鲤就像锁定了猎物一般,栖川鲤光是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她像一只待宰的猎物,会被他拆骨入腹的错觉,但是现在完全被他扣在怀里,完完全全的就是落网的小猎物。
栖川鲤咽了咽口水,小姑娘低声说道
“我们讲讲道理。”
栖川鲤顿了顿身子,等等,这个男人没道理可讲,栖川鲤又换了一句
“我们谈谈条件。”
她倒是还给自己升了一级,不平等才讲道理,谈条件是对等的。
但是琴酒嗤笑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毫无情感
“自投罗网的人,没资格谈条件。”
看着少女嫣红的唇瓣,水润诱人,琴酒黯了黯眸子,他抬起手用拇指摩挲着栖川鲤娇嫩的唇瓣,明明琴酒的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但是那种威胁感充斥在栖川鲤的身边,包裹着她,威吓着她,不过栖川鲤比起自己被恐吓,她更糟心的是掐着她腰的那只手,嗷,好疼,好酸。
“哦,那我还有什么资格?”
栖川鲤凉凉的问道,身子朝后退了退,躲开了琴酒碰触的手,琴酒挑了挑眉,捏着少女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那股力道强势,不容拒绝,但是却又不用力,琴酒缓慢的靠近少女的唇边,琴酒的身上有股肃杀冷冽的气息,但是他碰触的掌心和话语好像是炽热的,琴酒狞笑着对她说道
“有啊,当我的猎物。”
不一样,琴酒的危险感和甚尔的完全不一样。
栖川鲤是知道甚尔不会伤害她,所以她从来不惧怕那个强大又危险诱人的男人。
但是琴酒不一样,她知道的,这个男人的危险度,甚至知道他是会杀人的,毫不留情的动手,毫无怜悯心的冷漠,这种危险感,说他是坏人,这种程度都轻了。
栖川鲤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是接触到危险的心跳加速,是凶恶的男人带给她的颤栗的心跳加速,琴酒带着一种极强的侵略感,他的靠近都在蚕食她身边微薄的安全感,栖川鲤被琴酒全部的气息所笼罩着,栖川鲤感觉那种从背脊窜起的颤栗感传递到心脏。
要被吃了。
栖川鲤有这种错觉。
并不是要被杀了。
而是要被吃了。
一点,一点的蚕食她,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她。
不,不能这样。
她不能就这样被他为所欲为的当做猎物。
她要反杀!
遇到可怕和强大的对手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不要露出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