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次注意。”
……
……
另一边。
徐法承,平风真人在海边。
“师父,螭吻的长生玉已经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
海底凹槽空空如也,平风真人分外无奈。二人遥望山顶,那两团发出光芒的石像,其中一个应该就是螭吻了。
“走吧,下一个地方是哪?”
“师父,村民给的地图上,标识的三个地方我们都找完了。”
平风真人沉默。
接下来该怎么办?
终于到了抢的时候了吗?
“法承。”
“在。”
“你先自行离去吧。为师要单独行动了。”
徐法承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化为了一个简单的字:“是。”
……
……
“师父,是蒲牢!”
一个池塘里,赵峰从淤泥中抠出了半块长生玉,印着蒲牢的刻文。
老太岁手中,也有半块,是睚眦的。
“好,三个地方,我们找到两块,非常不错。继续向前!”
“是。”
……
……
安士白坐在石头上,篝火通明。
黑魂教其他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血斑鸠首领,扎尔吉罗德的头颅就在安士白面前,旁边,是波斯人的脑袋。
大唐境内的拜火教徒。
“你不该对圣教的人出手,孩子。”一个波斯人的头颅睁开眼,开口道。
“在我面前,你也敢称圣教?”安士白俯视。
“你更不该对邪教的人出手,孩子。”那个波斯人双眼出现火焰,接着,整个头颅燃烧起来。
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火焰里的脑袋变成了骷髅头,格外刺眼。
“在我面前,你也敢称邪教?”安士白起身,一脚踏碎那个骷髅头。
火焰顺着脚爬了上来,安士白没有理会。
其他几个波斯人也睁开眼睛,戏谑地望向安士白:“你的残躯,会被净化的。”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安士白浑身都冒着火,他垂着眼皮,看向那几颗脑袋道:“是吗?”
几个脑袋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会……怎么会……圣火为什么净化不了你???”
“那是因为……我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神圣啊……白痴!”
安士白冷笑一声,浑身火焰熄灭。
“这点本事,以后留在村子里种地吧。”
连续几脚,几个脑袋全被踩碎。
安士白看着手心中的半块长生玉,该死的东方图案,他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