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斗一怔。
刚刚的思路一下子被秦昆反将一军。
秦昆又道:“那些人也都是恶人,除恶扬善,为大善啊!”
小胖子掰着指头,被秦昆绕的有点晕,他觉得刚刚自己的思路没毛病,但听秦昆一说,觉得秦昆的话才是对的。
好像哪里被忽悠了……
他一时想不通,秦昆当机立断:“吃了饭,就跟我走。”
“但二叔说过,我阴气太重去阳间会遭雷劈的……”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行……吧,我得给二叔说一声。”
“嗯,最好把他也带上。”
……
11月的村子很萧瑟,但萧瑟也是一种美。
秦昆坐在门口,逗着大婶家的狗,晒着太阳,那狗很亲人,尤其对秦昆格外喜欢,大婶和老伴都很诧异。
她家的狗是怕生的,小秦这几天也不见喂它,它怎么成天凑在小秦身边。
大婶的疑惑没人能解,楚千寻看着懒洋洋的秦昆,踢了踢椅子。
“还睡呢秦昆,成天除了睡觉就是逗狗。”
“你管得着么。有人喜欢去巴黎喂鸽子,就有人喜欢在村口逗黄狗,懂不懂生活?这就是生活的态度。”
物以类聚……
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的……
楚千寻暗骂完,继续道:“正事办的怎么样了?”
“今晚阿斗就来。”
“说定了?”
“说定了!”
“好,那我订机票了。”
秦昆问道:“订机票干什么?找千乘国回去,还省钱。”
楚千寻坐在秦昆旁边,看着远方田野:“暂时回不去了,聂雨玄那边出了点事。”
关东?
“和第马起冲突了?”秦昆问道。
楚千寻一叹,给秦昆看了一下手机信息。
信息是楚老仙发来的,说聂雨玄在关东受了伤,景老虎准备过去,被葛战拦了。李崇、王乾率先过去了,万人郎、韩垚他们有事走不开。
楚千寻道:“我爷爷知道你在忙,之前没让我告诉你。”
“到底怎么回事?”
秦昆脸色沉下。
“听说聂雨玄在追一只雪女时中了埋伏,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阴阳师暗算了。”
“好胆!”
秦昆豁然站起,天历僧和大署神官都被自己打了,拍时现任阴阳寮的掌门人芦屋敦也被当面警告,他们还敢来华夏算计聂雨玄?
这才一年啊,谁给的胆子!
“聂胡子现在怎样?”
“不清楚,我问了李崇和王乾,他们都不说。”
秦昆拨了电话,聂雨玄的打不通,李崇和王乾的也不通,他眉头青筋凸爆:“机票订早点,今晚接了阿斗就走!”
……
晚上2点的飞机,早上5点半出的机场。
关东温度已经零下,在上飞机前秦昆就打了电话,冯羌早已派人来接。
“秦先生!恭候多时了!关东灵侦,金强。”
秦昆上了车,商务车从机场开出,过大城,上高速,穿了不少城镇,在一个三线城市的城郊停下。
“金组长,感谢相送,今天有事,下次请你吃饭!”
“嗨,客气了,我和陇西卢序曲,羊城方昊,黔西岑清他们都是至交,他们都佩服你,能跟秦先生认识是我的荣幸,这几天用得着我金强的地方,随时开口!”
金组长留下一张名片,告别秦昆,秦昆转头看向一个民宅。
这里是地级市的郊外,和农村差不多,门口堆着煤炭,上面覆盖着一层雪,大铁门关上,里面的狗似乎听见动静,在狂吠。
秦昆进门,一条没栓铁链的狼狗忽然扑来。
“小心!”
看见秦昆不躲,屋里出来的人急忙大喊:“虎子回来!”
秦昆低头,那狗扑在自己胸口,嘴巴并没咬他,却在哈气,狗尾巴使劲在摇着,眼神中似乎非常欢喜。
秦昆摁住那狗头,嫌弃地推了下去。
“滚蛋。”
掸了掸身上的爪印,狼狗不敢凑近,秦昆看向出来的那个青年。
青年见秦昆没事,有些意外:“这年头还没见过虎子这么亲人。朋友是来干嘛的?”
“听说这里是白仙的住处,我来找人。”秦昆开门见山。
“嘿,有意思?请我家白老奶奶出堂看香?敢问兄弟家中可遭了什么灾。”
“没病没灾,也不请你家家仙出堂,我来找人。”
“这里没你要找的人。”
青年心生警惕,开始推搡着秦昆,准备送客,秦昆径直进了屋:“聂雨玄在哪。”
青年没想到对方像一座山一般压了过来,自己明明推着他,却被他顶着往屋里走。
一进屋,温度变得很暖和,客厅烧着炉子,后院的门开着,青年拦住秦昆:“什么聂雨玄?不知道!”
秦昆根本不理对方,走入后院,后院是一个砖地大院,两旁都是房间,秦昆直接走到后院正中的房间,推门而入。
“我找聂雨玄。”
屋里,一个大婶缠红挂铃,脚踩萨满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