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让人将那边捯饬了一番定会让大姑满意,抽空大姑带着表姐搬过去吧!”
大姑听到这话气急败坏说:“你休想,你爹还没说什么呢!你算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报官了,家里出了贼惦记不该惦记的,看来只能用法律制裁了!”
只见大姑气得发抖,琼华严声招呼说:“大姑如果此后再吃里扒外,别怪侄女心狠手辣!这次就先这么算了!”
大姑把爹爹搬了出来,琼华知道爹爹的顾虑,爹爹当时还未弱冠,家庭并不富裕,大姑婚后一直要不上孩子,姐夫很是着急好不容易求到了偏方有了蓉儿表姐,又因为爹爹上山砍柴的时候坎伤了腿,那时没啥钱看病,只能用邻居家给的偏方草药救命,姐夫上山采药被野狼撕咬死去,因此爹爹很愧疚,同时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导致现在走路还有些瘸,慢走还好,一走快了很明显,后来大姑孕肚越来越明显,爹爹只能出去挣钱,幸好碰到了一位贵人,带着他挣了点小钱,给了大姑一部分其余的拿去做生意,好在还有些生意头脑,期间遇到了娘亲,娘亲不嫌爹爹的缺陷,二人很是恩爱。
琼华拿完那天的账目便回了洪宝斋,夜晚琼华让伙计先去休息了,见洪鲤在打瞌睡也让她去休息了,此时二楼的房间灯火通明,朱吾廉在对面的茶楼看着二楼,王棋说下午回到洪宝斋后琼华没出来,他倒是想知道她在干嘛。
屋里的琼华听到开门声以为是洪鲤便说:“洪鲤,你不用在这陪我,去休息就行。”
半会儿没听到洪鲤说话便回头瞧,不是洪鲤!是林宽!他坏笑着朝她走来,琼华大惊失色说:“你怎么进来的!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喊人了!”
林宽色眯眯的看着琼华说:“当然是走进来的,小美人,你叫啊,你猜你能叫来人吗?”说着便往琼华身上扑,琼华在躲可是她躲不过他,琼华本能的大喊救命。
被刚想起跃从二楼进的朱吾廉听到了那动作行云流水般到了二楼,便看到林宽在解琼华腰带,他过去猛一脚踢翻林宽,将琼华扶了起来,向林宽走了过去。
朱吾廉还没等靠近便被林宽撒了软骨粉,在朱吾廉转身之际林宽趁机跑了,突然朱吾廉单腿跪地没了力气,琼华见状停止哭啼过去还带着哭腔问他:“你没事吧!”
朱吾廉有气无力的说:“没力气。”
琼华想起那天自己也是突然这般便说:“是软骨粉!”
朱吾廉刚跌落在地便听到琼华说:“谢谢你!”
朱吾廉坐在地上微微一笑看向琼华无力的说:“不知朱某是否有幸与洪小姐做朋友。”
琼华一愣随后说:“我不爱交友!”虽然朱吾廉救过她很多次,可是在琼华这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所以她有些排斥。
朱吾廉听到还有些失望了,他在想如果跟洪琼华做朋友之后京都那边的需求应该会很快就能供用上,要不然他又得帮各位单主抓鸡抓鹅收柴火晒庄稼等等,他之前就听说过水景县的人不好打发,当他亲自经历后,确实如此。
朱吾廉刚想表达可惜便听见琼华说:“不过日后朱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如果是订单问题,只要公子提前告知,我必会安排!”
听到这话朱吾廉开心了很快接过话说:“好!”
琼华不可能大半夜留一个男人在这,传出去名声不好,便去对面的酒楼叫王棋将人接走。
他们走后琼华将门窗锁好,经过这次事件之后,琼华再也没有在外留宿过了,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洪宝斋留宿的事是大姑告诉林宽的,也是后来从林宽嘴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