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棋将人带了上来,禀报朱吾廉说:“王爷,他在官报处徘徊,我见此人眼熟,便上前看才记起他就是林宽身边侍从,我问他来此作甚,他默不作声。”
朱吾廉想:林宽的侍从来京都官报处做什么?
便问他:“你来此做什么?”
侍从张非闭口不言,朱吾廉示意王棋让他开口,王琪领会到他的意思走到他面前拿起匕首比划着说:
“你说,你想去斥牢坐坐还是在这说呢?”
斥牢——严厉拷打犯人之地。
王棋吓唬他道:“想必斥牢的规矩你也听说过,在这呢,要是不说,也没关系,我这匕首啊成天打磨锋利无比,听说十指连心,隔一时辰砍一根手指,那声音应该很美妙吧?!”
张非听到心中打颤,王棋见他还不说,便将匕首移到他的食指边,顺势要砍下去,王棋害怕了,眼一闭将一切事情都说了。
朱吾廉听到他说林宽知道此事,怕琼华有危险,示意王棋带上他立马赶路。
而此时的大牢内,琼华被这潮气搞得全身难受,开始发烧,头疼不止,这时林宽来了。
他贱兮兮地说“洪小姐,昨日住的还好吗?实在是太委屈洪小姐了!”
林宽见琼华不吭声,便走向前看才发现琼华面色苍白,满脸汗珠,不禁皱眉,回去跟李市说:“给她找个大夫,圣旨还没下来,别让她死在牢里,惹上事!”
李市立马去请大夫,大夫给琼华喂了药后才走,并跟林宽说她没事,就是感染了风寒而已,林宽不知道为什么竟一下子放心了。
吃了药过了半晌琼华缓慢的睁开眼睛,头还是扯着疼,身上也难受,慢慢起身,看到桌腿边上林宽遗留下来的玉佩,走向前蹲下拿起,发了一会儿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将玉佩收了起来。
自从蔺兰坡将琼华在狱中的情况跟洪伯父伯母说了之后,他们便没那么担心了,但是动作还是不停,时不时的去一趟,万一能进去呢。
吴隆科也跟他们说让他们放心,此事没皇上的命令,他不敢乱来。
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大姑蓉儿跑的迅速,而没有任何关系的葛岚得知此事也忙前忙后的,可见是琼华交了个两肋插刀的朋友。
葛岚十分厌恶林宽,便开始走访之前被林宽伤害过得姑娘家,她非常惋惜那些因这事自杀的女子,要是能扳倒林宽她在所不惜!
最近洪宝斋也因这事受到了影响,洪福贵干脆关门,不然来人就问,着实令人烦,所以葛岚没事就着力办此事…
大姑跟蓉儿出了洪府后便要往老家的方向走,她们不知道的时候林宽早已命人看着洪家上下的每个人包括侍从侍女,所以他们带着包袱出洪府的时候,林宽的人便跟着,看着她们要走水路,便将她们拦了下来,带去了郊外的宅子,蔺兰坡让小六去找林宽的时候,林宽不在就是因为这事。
大姑将蓉儿护在身后眼神中尽显害怕慌张,林宽就爱看别人怕他的样子。
他今日心情真是愉悦,除了压制琼华外,蓉儿他也不打算放过。
林宽甚是洁癖,他只喜欢干净的女子,哪怕是他,也不会有第二次。
大姑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林宽看着蓉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慌张的说:“大人饶命,我们这就回去,洪家有任何事我们都会一时间告诉大人的!”
林宽兴致勃勃地说:“哎,不必,洪家蹦跶不了几天了,倒是你们没了去处,本官的林府大的很,不介意多两人!”
大姑一听这事不妙,转身就带着蓉儿走,被林宽的侍从挡住,林宽在后面哈哈大笑说:“进了这道门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林宽示意侍从去外面守着,一把拉过蓉儿就要脱蓉儿的衣服,大姑见状去阻拦,被林宽推了半米远,大姑拔起旁边的剑就要刺向林宽,林宽夺过剑踢向大姑的胸口,大姑直接吐了一口血。
蓉儿见状拢了一下衣服哭着去拦林宽,林宽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朝着大姑走去,将剑刺进了大姑的胸口,还说:“真碍事!”
蓉儿看着娘亲死在自己的面前,大惊失色,嘴巴久久未闭,缓过来连忙爬着去找娘亲,却被林宽扔到了床上,发生了不可言喻的事情。
事后林宽照旧将蓉儿抬了出去,还有大姑。
大姑蓉儿被扔下轿子,蓉儿跑过去抱住娘亲,嚎啕大哭,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要是她们安安稳稳的待在小村子里,不贪图荣华富贵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她悔啊!
蓉儿自知只身一人没法料理娘亲的后事,她只能回洪府,即使回去逃不了杀头,也不想娘亲魂魄无所依,她又被玷污,也萌生了死亡的念头。
到达洪府的时候她浑身脏乱,门口的侍从见着她急忙向前去,看着她拖着大姑,急忙去禀报洪福贵。
洪福贵出门看到姐姐躺在那,一下子腿软跪着走过去,牵起姐姐的手,两行泪顺势流了下来,他唯一的亲人也走了,他难受啊,跪了好久才将姐姐抱进家中,吴瑾见状大吃一惊,前几日人好好的,怎么这么突然!
看着面色僵硬还一直流泪的洪福贵,吴瑾瞬间觉得好心疼,见蓉儿呆呆的站在那里,她走过去拉着蓉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