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
“老子也没有，安酱是想去哪里玩吗？老子陪你去。”
余安摇摇头，眼底晦暗不明，两人察觉到不对劲。
“小安？”
“我有事要跟你们说。”余安抬起头，“要找个安全的地方。”
自从意识到天元不靠谱后，他们就没谈过什么事了，更何况这是余安第一次主动要说，一定是什么大事。
“安酱，这里很安全。”
他们找了一家旅馆，还专门布下了帐。
余安犹犹豫豫，眼神复杂，“就是……五条老师和夏油教主的忌日都在平安夜这一天。”
五条悟和夏油杰均是一愣，随即五条悟哈哈大笑，“杰，老子和你的忌日居然是同一天！”
“还真是‘缘分’呢……”夏油杰自嘲的笑道，“硝子一天就能祭拜完。”
沉默了一会儿，夏油杰眼底带着忧伤，温柔的看向余安，“小安是担心我们吗？”
“我不喜欢这个日子……”
她被抱住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柑橘味，带着一丝微苦。
夏油杰就这样抱着余安，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语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我们明天喊上硝子出去滑雪吧，以后每年平安夜我们都去滑雪，这一天就是我们的滑雪大冒险怎么样？”五条悟走过去捧起余安的脸，认真的说道。
他轻轻擦掉了余安眼角的泪痕，扬起了嘴角，“安酱会滑雪吗？”
“不太会。”
“老子教你！”
“悟，我也不会。”
“老子只能教一个人啦，杰让硝子教你吧。”
“……”所以默认硝子会是吗？
当晚他们没有回高专，杰打了电话跟硝子报平安并说了明天去滑雪的事，没想到硝子竟然真的会滑雪。
“悟，你不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会反转术式的吗？”
黑暗中，余安突如其来说了一句，果不其然看到五条悟睁开了双眼。
“什么时候？”
夏油杰也侧过身，他们俩一人一边把余安围住了。
“明年八月份，天元需要跟星浆体同化，你们负责保护星浆体，将她安全带回高专顺利完成同化。”
“同时也有一批诅咒师被雇来阻止同化，不过他们都打不过你们。其中有一个很特别的人，天与咒缚，原先是禅院家的人，现在叫伏黑甚尔。”
“等等，伏黑？老子记得之前有个叫伏黑惠的来着。”
五条悟这么一说夏油杰也想起来了。
“他们是父子，你算是养父。”
“伏黑甚尔很厉害，当时的你们根本打不过他，你是在濒死状态下领悟到反转术式的，而星浆体是在杰的面前被杀的，如果不是伏黑甚尔的任务已经完成，杰也凶多吉少。”
这也算是杰黑化的诱因之一吧。“你会反转术式后杀了伏黑甚尔，而他在临死前将伏黑惠托付给了你。”
五条悟不理解，“老子就这么给他养儿子了？”
“还是花了10亿从禅院家买回来的呢。”
五条悟一脸难以言尽。
“悟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居然当了爹。”夏油杰调侃道，然后就看到余安转过头看向他，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每次都这样，“我不想听！不要说！”他到底有多少丢人的事啊！
余安继续说道:“悟是在你叛逃之后一段时间才把伏黑惠接过来的，而且他根本就不会带孩子，倒不如说是伏黑惠在带他。”
“你做得最后一个任务是在一个很偏僻的村子里，村民愚昧无知，将两个有咒术师潜力小女孩关起来打骂，加上之前种种事情，你杀了那群村民。”还有你的父母。
“那两个女孩也成了你的养女，跟悟不同，你很会养孩子，又当爹又当妈的。”
“……”他一直觉得咒术师应该保护弱小，这个身份对他来说意味着责任，可他从来没思考过如果有人不值得去保护要怎么办。
“…那我也不会偏激到要杀光普通人吧？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明知不可能他还是这么选择了吗。
“所以夏油教主不算反派，他十年间杀的人不比村民多多少，按理来说他应该无休止的杀人才对。他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理想是完不成的，但是又没有足够的信念支撑他继续当一名咒术师，最后也只不过把这些年归为所谓的‘大义’。”
“杰，”五条悟听完后悠悠地开口，“老子不能成为你的信念吗？”
“悟……”
五条悟委屈的趴在余安怀里，“老子对杰掏心掏肺，至死不渝，他居然就这样抛弃老子。”
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啊。
余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道:“悟最乖了，我们不理那个大坏蛋。”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