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放在沙发上的,现在被他发现,她也不好再隐瞒。
“嗯……”林宛白点头,如实的说,“在巴士上人多,下车的时候没注意,等我发现的时候包已经被人给划开了,里面东西也都没了,不过我已经报了警……”
“你的手是不是也被划的?”霍长渊薄唇抿起。
“嗯是……”林宛白只好承认,语气尽量轻松,“没想到哪里都不缺小偷,澳门的治安看来也得加强哈!还好,你给我的那张黑卡这次没有带,被我放在抽屉里了,不然……”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小。
因为霍长渊眉眼已经沉了下来,他没说话,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快,敲门声响起,江放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医药箱。
霍长渊接过后,关上门,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将瓶瓶罐罐弄得乒乓响,林宛白小声问,“霍长渊,你不高兴了?”
“存心惹我着急?”霍长渊瞪她。
两个创可贴都揭开,口子不算长,但是很深,能想象到被划时会流很多血,而且竟然都没怎么处理,可能洗澡又遇了水,都已经有些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