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昨晚邀他回家烛光晚餐,那么美好的气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难想象,所以若儿姐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就是随便玩玩,谁会当真”。
听了她的话,众人表情各不一样。
肖若儿松了口气,脸上是释然和相信;景天面具下的眉头却深深的皱起,可依然没有说什么,心底犹豫闪现;他的手下那叫一个着急,一个劲的向自家老大使眼色,看着没什么反应的景老大,恨不得压着他,让他解释清楚自己没有女人。
“若儿姐,现在你放心了吧?我快困死了”云翩翩不再看景天,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冲着肖若儿说。
“得了得了,去吧,醒了在审你”肖若儿无奈地笑道。
“谢谢若儿姐大发慈悲,补觉去喽”笑嘻嘻地一边倒着走一边说,而后一转身叫了出来:“唔哦!好痛”磕到了沙发边上,弯腰,而后揉了揉碰到的地方。
肖若儿和景天同时向前迈出脚步又同时站定。
看着景天,肖若儿带着丝警惕,抱歉地说:“这位先生,您还有事?我妹妹困了,你看她迷迷糊糊地”
“不好意思,打扰了”歉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云翩翩方向一眼,只见她一边揉着磕碰着的部位,一边一瘸一拐地向里间走去,眉头紧皱,转身带着手下去了对面。
重新扑到大床上的云翩翩,顽皮地抱着被子翻滚了两下,糯糯地说:“还是你好”,正要闭眼继续休息,耳朵被揪了起来。
“疼疼疼,若儿姐,干什么嘛,好痛的,下手这么重,也不心疼你的好妹妹”揉了揉自己抢救过来的耳朵,嘟着嘴抱怨着。
“你用得着我心疼吗?”
“哼,不理你了”说着就要躺下继续睡觉。
“等等,说清楚,他到底是谁?别想着骗我”肖若儿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只见过几面,就是觉得他带着面具蛮好玩的,就逗逗他”
“只是逗逗,没动心思?”
“你知道我不会动他这种人的,他有女人”心里虽然依然不得劲,但既然有了取舍也不想再去想什么,眼不见心不烦,一个男人而已,睡觉。
“呦,看看这脸,不高兴都写在上面了,对他有意思?”
“什么嘛。哎呀,若儿姐,我最爱的人可是你呀,但你却天天这么忙,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想呢”撅着嘴靠向肖若儿。
轻敲了她的头一下,漂亮的眼睛白了她一眼说:“没个正形”。
云翩翩吐了吐舌头,裹上被子就准备继续补觉。
“你一上午没接电话,天泽打到我这里来了,问你在不在,他说他妈妈说了不好听的话,怕你心里不舒服,听得出来他很着急,很在乎你。翩翩,你的事,我从来没问过,但这段时间下来,我真觉得天泽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孩儿,对你如何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你还有一丝犹豫,就像你姐夫说的别在逗他了”临出门前肖若儿说了这段话。
云翩翩闭上的眼睁开了,盯着窗帘外透进来的一丝阳光看了许久,终是心底一叹,缓缓地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对面的另一套总统套房里,景天的手下看着老大沉默不语地走进主卧关上门后,撒欢的四处折腾。
“老马,这总统套间就是不一样啊!这床舒服”老芋头说。
“那是,这住一天的钱快顶我老家一套小房子了。你没看外面那几个臭小子的德行”马莱一脸享受的躺平。
“唉!老马,别睡了”
“老芋头,爷爷我好不容易混一天总统套房,别吵吵”
“不是,那边怎么办啊?在这样误会下去景老大又得孤身一人了,难得有一个他感兴趣的”老芋头说。
“难道是咱哥几个理解错了?老大对她没意思?不会呀,这么正点、这么漂亮”马莱坐了起来看着老芋头有些疑惑的抚着下巴。
“怎么会,你眼不好使,我老芋头可不会。”
“去你大爷的,你眼才不好使,爷爷我这双眼比探照灯都好使”马莱抬手就冲老芋头挥了一拳。
老芋头手脚利索的接住招式,两人在屋里对打了起来。
松动了几下手脚,老芋头神秘兮兮地说:“老马,知道我刚才从景老大屋里出来看到了什么?”
“什么?”
“芋哥,你看到了什么?”
一群人挤了进来。
“喂喂,你们干嘛,我的地,去外面折腾去”老芋头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这一群土匪似的人占据了自己的地盘。
随后想到了什么,嘿嘿地笑了起来,说:“刚才我去景老大屋里看到他......”老芋头滑头似的住口,吊着众人的胃口。
众兄弟笑嘻嘻地从床上翻下来,请大爷似的把老芋头拽到床上坐好,捶背揉肩的各司其职。
老芋头满意的看着他们,臭小子们,爷爷我还治不了你们。
“我看见,景老大在发呆,手里拿着一瓶药,顶级的擦伤药,上次给烈用的那种,在地上溜达来溜达去”老芋头一种你们都明白了吧的表情看着众人。
众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可景老大不行动啊,光心动有什么用,嫂子明显就是生气了、吃醋了,他也不开口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