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茶只是坐在顾庭琛腿上,象征性地做了个样子。
“算了,先记着账,我肚子饿了,咱先回家吃饭。”
今天把廖场长跟史建明老两口也请到场了。老唐太的三个儿子里头,史建明最抬爱的要数老大这支人了,不过,仅限于唐国平跟唐小茶。
哪怕是唐三彩,他也从未像对这两个孩子那般好过。但看在唐老太的面子上,他还是送了个好看的荷包给廖香玉,“这是你堂哥厂子里生产的,头层牛皮的。”
多余的字一个没有,而廖香玉也是一声不吭地接过了荷包。
史建明又拿了个钱包出来,“茶丫头啊,这个是你辉叔厂最新研发出来的款式。他说你水平高,想让你把把关,看哪里还需要改进。”
唐小茶握着这个鲜红的钱包捏了捏,“哟,鳄鱼皮的?”
二十一世纪时,她讨账挣了不少钱,买给自个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记得那时买这样一个钱包得几万块呢!
“对啊,鳄鱼皮的。”史建明和蔼地笑着,“快帮着你辉叔瞧瞧。”
钱包走的还是古板的四四方方的造型,“这个钱包的材质跟颜色都很高档,如果能把这两个角改成圆型,应该会更时尚一些。”
说着,唐小茶顿了顿,看向史建明。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那我明天就打电话跟你辉叔说。丫头啊,你懂行,能不能再提些好点
子?”
平心而论,史建明对自个很好了,唐小茶对他很感激。于是,回忆了一下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款,提了几句,“我觉得吧,辉叔没必要只限于这种荷包的生产,还可以做一些大个的挎包,女人应该也很喜欢。”
她比划了几个款式,都是史建明从未见过的,“包包不都是拿来装钱的吗?做这么大的包,哪有那么多钱背啊?”
众人都跟着笑了,但基本上都赞同他的说法。没错,在他们心中,钱包就是装钱这么简单。
唐小茶解释说,“你们这就不懂了。外头的女青年都爱化妆。你看,这么小的钱包,根本就装不下口红、粉底、眉笔啥的啊!出远门,得补妆嘛!”
其实,她根本没用挎包背过这些,基本上就是背一袋的讨账单,以及纸巾。不过,她这么解释,大家总算都听懂了。
“这么说来,大包包销量也不小啊!”史建明接受了她的提议,“那成,我让你辉叔也做一批这样的试试。丫头啊,你要是个男人,肯定不得了。说不定啊,真能重振咱们史家酒庄。”
“是个闺女也可以啊,”唐老太是女权主意者,不屑地瞥了眼她大哥,你那么能,也没见你上天!“只要这次我把酒酿成了,只要丫头愿意,还搞不成个酒庄?”
一不小心又踩了雷,史建明小心翼翼陪着笑,“那是,指定还能比国平的厂子搞得好!”
唐老太一声冷哼,“他那个厂子算个屁,酿出的酒能跟我们史家酒庄的比?对了,小玲啊,咱们的酒发酵了多少天了?”
这一段事多,唐老太生怕记错日子,便把这事交给了马小玲。
“奶,今天已经第十四天了,明天就能蒸酒了。”
马小玲认真地回道,唐老太点头,“我也记得是明天,大哥,明天咱一起蒸酒,争取酿出来的是老史家的味道!”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情结,唐老太的情结,是对史老爷子的愧疚。所以,一心想酿出同一个味道的酒,并希望把这由史老爷子创造出来的味道传承下去。
“奶,三叔的婚事近了,这批酒就先紧着他结婚用吧!”唐小茶趁机开了口,唐老太有话在先,这酒是给她孩子酿的,而现在婚事就是一个月后的事了,再酿一批酒是不可能了。
她不主动开口,唐老太自然不会开口。
“那咋行?这批酒都写了你的名字了。”唐老太心里是很想,但还是不大好意思。毕竟,顾老爷子跟庭琛也在场。当初她那么大张旗鼓地承诺了,现在不是要自个打自个的大嘴巴子?
顾老爷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主,“大妹子,你就依了茶丫头吧,凡事还有个缓急呢,三彩这事急,茶丫头的那批酒,可以再酿嘛!赶不过来,我买也可以。”
他吱了声,唐老太就借坡下驴了,“老哥哥,庭琛,你们看,这事整得!”
“奶,三叔娶老婆也是喜事,就按小茶说的办吧!”顾庭琛笑容满面地握住的妻子的手,唐小茶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
“好好好,那就这么办吧!”唐老太答应了。
唐小茶把从长坡买回来的礼物亮了出来,是两条连衣裙,“三婶,这是一点见面礼,小小心意,希望你喜欢。”
廖场长家里条件算不得好,前几天唐小茶留意到,廖香玉带来老唐家的衣服全是半新不旧的。这
是她初次来婆家,捡的自然是顶好的装备。由此可见,家里那些就更一般了。
这两条长裙很适合廖青玉的气质,是唐小茶从长坡百货大楼楼买的,料子很好。
等廖香玉接过衣服,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廖场长那婆娘忙着道谢,“茶丫头,你真是太客套了。”
就因为唐三彩是唐老太的心头肉,何志英、杨辣椒、马小玲都分开备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