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不及!” 说到这里,夏莫愁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李辰安在宁国有一句话话在军伍中传扬甚广。” “什么话?” “他说,宁人的刀,永远不要对着宁人!” 吴帝眉梢一扬,“那就是要对着咱吴人啰?那朕就不该让夏琉去见那袁肃!” “嘿嘿,”夏莫愁一捋长须:“皇上,温煮雨可是在信里向您保证过宁国与咱吴国互不侵犯!” “那狗曰的话你也会信?” 夏莫愁躬身一礼:“若是以前,老臣定不会信!” “对那狗曰的,老臣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老臣那儿媳妇苗秋琴……哎,这也怪老臣那儿子不中用!” “这么多年了,秋琴她虽然给老臣那夏府添了丁,可老臣这心里头却很明白,秋琴她,身在夏府,心还在那狗曰的温煮雨身上!” “不说这些了,相较于国事,臣家里的那些破事都是小事。” “现在不是出现了新的情况了么?此一时彼一时,老臣也认为温煮雨所提议的吴宁两国再缔结友好,这对应对未来之局,是大有裨益的。” “对了,归园那边,老臣也听到了一个消息。” 吴帝一怔:“归园?如意夫人?” “正是!” “皇上,如意夫人的夫君乔先生而今在越国!” 吴帝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朕知道归园的生意做得很大,但再大也就是个商人。” “朕也听说乔先生学富五车,可惜了他却不愿入朝堂为官……他在越国干什么?” “皇上,越皇赵允之病重,就在前些日子,他废黜了东宫,立六皇子赵伦为太子。” 吴帝皱起了眉头:“若是东宫不堪,重立太子这有何奇怪?与乔先生又有何关系?” “回皇上,老臣据可靠消息说……这是乔先生向越皇的建议!” 吴帝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他去给赵允之当谋士了?” “不仅仅是谋士!” “那是什么?” “当下越国丞相!” “……赵允之这匹夫向来猜疑之心极重,他怎么会拜乔先生为相?” “晗月公主引荐,越皇允,期望乔先生能安越国之乱!” 吴帝深吸了一口气,又望向了窗外,却又是一怔—— 那头刚刚干了坏事的驴,此刻就在那匹黑马旁边。 那匹黑马似乎不知道它饮的水里有那驴的尿,它竟然极为亲昵的用它的马头蹭了蹭那头驴的屁股蛋子! “贱货!” 夏莫愁一惊:“……乔先生并不贱!” “朕说的是那匹马!” 吴帝话音刚落,他忽然抬头望向了前方。 与此同时,刚刚登楼而来的吴洗渺和夏琉,还有本就在吴帝身边的夏莫愁,此刻都望向了前方! 就连楼下溪畔的那牛、那马和那驴,此刻也都抬起了头来望向了前方。 远处的天际还残有最后的一抹晚霞。 他们所看却并不是那抹晚霞,而是群峰之间的某个地方,此刻突然间喷发出了一道艳红的光芒! 那是一道光柱! 那道光柱直冲天际! 伴随着那道光柱而起的还有滚滚浓烟! 甚至洗剑楼都忽然间震动了起来。 “地龙翻身?” “不是……!” “那是什么?” 吴洗渺的声音都在颤抖: “李辰安,不二周天诀,即将大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