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酱料,鱼不要煮熟,生的就行。”
外卖员没有丝毫对电话那头奇怪的口味发出任何疑惑的发问,在哥谭少说话多干事儿,也是保命的手段之一。
“好了斯基伯,点好外卖了。”科瓦斯基向斯基伯报告。
斯基伯喝了口咖啡道:“干得很好,我已经快忍受不了没有搅拌棍的日子了。”
它已经太久没有喝过纯正的咖啡了,马达加斯加的岛上并没有咖啡豆这种食材,而它们还得被迫听狐猴朱利安每天吵个不停。
现在重新回到了文明社会,斯基伯自然要捡回每天一杯咖啡提神的习惯。
一杯咖啡和一根泡在咖啡里的美味鲜鱼,是斯基伯一向的早餐。
“芜湖!!!”这是普莱维特发出的声音。
“gao!!!”这是瑞克的声音。
两只黑白相间的企鹅从床上弹起飞到半空中,摆出一个销魂的poss又落回床上再次弹起。
它们两兄弟把那张舒适弹性十足的席梦思大床当做了充气弹簧床正玩得不亦乐乎。
斯基伯露出一个老父亲的微笑,它将身体半倚在科瓦斯基身上,鸟翅搭在科瓦斯基的身上。
“科瓦斯基,你快看它们多可爱啊。”
“是啊。”科瓦斯基露出与斯基伯同款的老父亲微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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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三只企鹅睡得正香,斯基伯露出一个老父亲慈爱的笑,将睡得都快掉到床下的瑞克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为它盖好被子。
陌生的环境,外加外界几乎快和白天无异的灯光和鸣笛声令军人出生的斯基伯毫无睡意,厚重的黑色窗帘都挡不住外界明亮的灯光。
也就是这三个缺乏锻炼的企鹅还能在这明亮的灯光和吵闹的声音下酣睡,噢,它们还是‘孩子’。
虽然按照正统的企鹅年龄来算,它们四个当中没有一个算得上孩子,但对一个慈祥、宠爱孩子的老父亲来说,他的三个兵蛋子都还是孩子。
出于好奇,斯基伯从窗帘后钻了进去,它紧贴着窗户,眼睛瞪大了盯着窗外的景象。
“What hell?!”它忍不住大声道。
乌云遮蔽了本该出现在天空中的那轮月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盏刺目、明亮的灯映照在云层上,那是一盏白色的,印有蝙蝠模样的灯。
当然了,能让斯基伯发出这种声音的,自然不会是一盏灯这么简单。
楼下已经完全乱了套了,警方和□□正在发生冲突,即使隔着17楼的距离,斯基伯也能清楚看见下方火光噼啪,就像是将电蚊拍放进了装满蚊子的箱子里。
枪口的火花没有停下,哪怕一秒。
而鸣笛声是从天上的直升飞机上传出来的,用于疏散附近的人群。
当然,下一秒,一发rpg飞了过来直接击落了直升飞机,直升飞机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朝着这栋酒店所在的位置飞来,最终砰的一声砸在了酒店的顶层。
整栋建筑发出剧烈的晃动。
斯基伯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火光的一切,仿佛那站在军火之上,手持rpg击落了直升机的人是它。
它脸上出现了些许兴奋的笑,当然,它很快清醒过来,并毫不犹豫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它早就不是当初在丹麦的亡命徒了,它现在已经有了羁绊,和那只见了鬼的海鸟hans不一样,现在的它有了家人。
而军火和战争狂想的美梦只适合出现于它亡命天涯的生活中。
整栋大楼被直升飞机撞击颤抖了一下,三只企鹅迅速起身,弹射落在地毯上,摆出作战的姿势。
“是谁想偷袭我?!”没睡醒的科瓦斯基严肃的问道。
瑞克吐出一根点燃了引线的炸药,眼神凶狠的盯着四周可能会出现的敌人。
斯基伯熄灭了瑞克手中的炸药。
“别紧张伙计们,只是一点小小的问题,飞机撞到了大楼上。”斯基伯说:“并不是敌袭。”
科瓦斯基和瑞克松了口气,普莱维特则是一脸惊恐,显然飞机撞到了大楼,这给年轻的新兵蛋子不小的压力。
清醒过后的它们这才清晰的听到了楼下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瑞克吐出舌头露出一个痴迷的表情,它喜欢一切和爆炸、破坏有关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科瓦斯基走到窗前问。
斯基伯说:“警察和□□干起来了,我们得离开这栋建筑,在他们任何一方上头后炸掉这栋建筑之前,科瓦斯基,方案。”
科瓦斯基飞快拿出了两套方案:“第一,我们使用汽水飞行器从窗户飞出去,但是有百分之90的概率会被枪打成筛子。”
“不错,存活率很高嘛。”斯基伯说。
普莱维特惊恐的看了眼斯基伯,它睁大了那双会让人类和动物一同为它心软的眼睛。
普莱维特道:“拜托,斯基伯,我们只有十分之一的存活率,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想想别的方法离开这里。”
“好吧,谁让我总是宠溺你呢。”斯基伯被普莱维特的大眼睛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