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人们瑟瑟发抖,现场的气氛沉寂到近乎压抑,就像是无形的风暴在酝酿着。
“够了!我帮你...”
最先顶不住压力的是一位女士,她痛哭流涕的举起双手,然后被身后的侍女带离大厅。
任何团体在面对任何艰难抉择的时候,一旦有了第一个带头者,那么顽固的坚持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很快就有接二连三的人屈服。
在2分钟之后,大厅中只剩下了最后几个人。
除了托尼和托比昂之外,还有最后一个人,他年纪也很大了,头发都快掉光了,面对曼达林冰冷的注视,他叹了口气,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他看着刚才那个老先生消失的位置,他说:
“你刚杀了我最好的朋友,尽管他总是和我吵架...而且我的良心也不允许我服从你。”
“你不愿意向国王低头吗?”
曼达林说:
“是因为内心的傲慢?还是因为痛失朋友的痛苦淹没了你?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复活他呢?”
“那不是关键。”
这老头对托尼和托比昂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他喝了口酒,然后将酒杯扔在地上,他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对曼达林说:
“关键在于,历史上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妄想者,可惜从未有一个被真正记载在历史上。”
“你们这些人总会低估我们的勇气,尤其是在我们保护我们的兄弟姐妹,保护我们的孩子,保护我们内心坚守的准则的时候...”
他勇敢的直视着眼前的暴君,他从口袋里取出折起来的信纸,他低声说:
“真可惜啊,参加不了基金会的研讨会了,我还准备了一篇很棒的演讲稿呢...至于你,狂徒,你会失败,就如你那残暴的祖先一样!”
“住手!”
“砰”
一声枪响,在托尼的吼声中,飞来的子弹打穿了这老人的心脏,他倒在血泊中,手中握着的那几张纸飞在空中,最终落在地面,象征着一个生命的逝去。
曼达林的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他扭头看向呆立在原地的托尼,和已经被暴徒们摁在地上,却还在不断挣扎怒吼的托比昂。
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刚才的死亡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他问到:
“现在,该你们两个了...”
“在你们回答之前,避免你们被怒火冲晕头脑,我要提醒一下,我手中...还有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