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这世界上总有些怪物,是不能以常理判断的。”
“好吧。”
杜朋德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他开着车,几秒钟之后,他有些后知后觉的问到:
“对了,扎坦娜女士,你也是为了那位夏坷垃公主来的吗?”
“不。”
扎坦娜诧异的说: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为她来的?死侍是个蠢货,他以为我是来抢他任务的,但并不是...”
魔术师小姐摇了摇头,她说:
“我要的,和他要的,并不冲突。”
十几分钟的疾驰之后,杂音变形的车停在了沙漠边缘的一处汽车旅馆之外。
在扎坦娜的带领下,壮起胆的杜朋德跳上楼梯,停在了一处没什么特殊的房间之外。
在扎坦娜的眼神示意下,杜朋德深吸了一口气,一脚踹在了眼前的门上。
“砰”
房门向内掀开,杜朋德抓着一把手枪,跳了进去。
但出乎他预料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什么怪物。
在杜朋德眼前,床铺一片混乱,在那交缠的被子里,死侍正躺在那里,赤身**,他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眼看着杜朋德出现,死侍艰难的抬起头,对杜朋德说:
“救...救救我...”
而在床铺旁边,在那化妆台前。
一位身材火爆,穿着古怪的,如丝绸一样的连体衣,还有一头齐腰长发的女士正坐在那里。
她在梳着头。
在旁边的地面上,还扔着几件斗篷啊,内衣啊之类的东西。
不用死侍说,杜朋德也明白这房间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哇...
死侍...
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呢。
“哟,一个普通人?”
那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士转过头,杜朋德看到她有一双如兽瞳一样的眼睛,在眼睛周围还有紫色月弧一样的点缀。
在额头上,她带着一个用三枚金币串起的头饰,在那金币上有睁开的眼睛符文。
她的穿着极其大胆。
上半身几乎是**的,只有在胸口有黑色蕾丝,如内衣一样的遮蔽,而纤细的双臂上带着紫色和黑色点缀的长袖手套。
有手镯和飞翼的装饰。
在洁白的脖子上,还带着金色的项链。
说真的...
这个女人。
简直就是个妖精。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杜朋德的目光就变得迷离起来,就像是陷入了某种古怪的诱惑中。
“咳、咳”
扎坦娜的轻咳声在杜朋德身后响起,就如闷雷一样惊醒了被诱惑的出租车司机,后者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再次对准那位紫衣女士。
但他别过头,不敢再去看她。
生怕自己又陷入那种迷惑之中。
“除了普通人之外,还有一位女巫呢。”
扎坦娜走入房间里,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瘦的皮包骨的死侍韦德,又看了看那从椅子上站起身的紫衣女士。
她说:
“你好,夏坷垃殿下...看来你刚刚完成了一次‘进食’?”
“是的,女巫。”
魔怪公主叉着腰,站在那里。
这女人随便一个动作都显得风情万种,简直就是诱惑的实质性化身。
她举起手指,放在眼前,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对扎坦娜说:
“沉睡千年之后,我给了我看到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吻,作为报答...任何人都能付起一个吻的报酬,但这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真是让人惊讶。”
夏坷垃公主看向躺在床上的死侍,她朝着死侍送出一个飞吻。
下一刻,死侍发出了惊恐而虚弱的尖叫。
“不!不!别硬起来,求你!”
“我受不了啦!”
“他是个永生不死的勇士。”
公主殿下发出了一连串惹人玩味的笑声,她对扎坦娜说:
“他的生命力永不枯竭,让已经饿了千年的我极其满足...也让我这弱女子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我从我的勇士那里也听说了关于魔怪王朝的事情,我很高兴听到我父亲当年的臣子们还没有遗忘我...我要回到我的族人之中。”
“我要履行夏坷垃家族的使命,而且没人能再阻拦我。”
她盯着扎坦娜,一对白色的,螺旋的恶魔角出现在她额头上,还有一对小一点的角在发鬓出涌动。
古怪的能量化作紫色的烟雾在她身体周围缠绕着,她用一种危险的声音说:
“你是来抓捕我的吗?女巫,你应该来的更早一点的。”
“不。”
扎坦娜摇了摇头,她的目光落在房间边缘处,那被打开的石棺上,她说:
“我是来拿这个的。”
扎坦娜挥了挥手指,那紫色的石棺缓缓合拢。
她对杜朋德甩了甩手,后者立刻抬起那看似沉重,但实际上挺轻盈的石棺,离开了这糜烂的房间。
魔术师小姐后退了一步,她对眼前满脸诧异的夏坷垃公主说:
“我就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