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多事,给她塞一根糖葫芦,她的牙齿也不会被糖粘住。
杨一正懊恼着,霍台北又神补刀:“杨一,你是不是吃糖葫芦的方法不对,我和欢欢都不会粘牙。”
杨一:“……”不是你们的牙齿有问题就是你们的糖葫芦有问题,哪有不粘牙的糖葫芦?
杨一在心里痛骂霍台北:霍台北老师,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谁喜欢你谁就是小狗!
杨一骂完,余光瞥一眼霍台北那俊朗的侧脸,又后悔了。
谁不喜欢你,谁才是小狗!
杨一又看了一眼赵欢欢,心里琢磨着赵欢欢是喜欢霍台北的,还是不喜欢霍台北的。
最后,杨一纠结之后,得出结论:不论赵欢欢喜不喜欢霍台北,她都是小狗!
杨一的表情莫名其妙,飘忽不定,霍台北关切道:“杨一如果吃不惯糖葫芦就扔了吧,虽然这很浪费。”
杨一:“……”这是让她扔,还是不让她扔啊?
看着手里还剩四颗的糖葫芦,想到这糖葫芦是赵欢欢那个小贱人给的,杨一咬咬牙,冒着被霍台北说浪费的风险,把糖葫芦扔去垃圾桶。
偏偏街道旁最近的垃圾桶也在百米开外,杨一只好跑过去扔。
等杨一扔了糖葫芦回来时,霍台北正和赵欢欢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交谈起糖葫芦的来,这让杨一心里不是滋味。
而赵欢欢并不想做这个顺水人情,说不定她的举动在杨一眼中还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过她想照顾女人的生意,所以必须多买几根糖葫芦。
“杨一,你也吃一根啊。”
见杨一半天不接赵欢欢的糖葫芦,霍台北便催促起来。
霍台北的催促在杨一眼中可不是热忱,而是为了怕赵欢欢累。
仿佛赵欢欢多举一会儿那串糖葫芦,手都会断似的。
其实,霍台北也没有这么夸张,不过是怕赵欢欢手酸。
杨一接了糖葫芦,赵欢欢又从女人那里拔下一串糖葫芦递给霍台北:“老师也吃一串吧。”
“我不吃。”霍台北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吃糖葫芦不像话。
赵欢欢笑道:“我请客。”
霍台北赶忙接了糖葫芦,“老师不是心疼钱。”
他一个大男人哪能让自己的学生出钱请他吃东西。
女人扛着糖葫芦已经在县城晃悠了大半天,一根糖葫芦都没有卖出去,不由慨叹桃李县人们的生活水平不咋地啊。
现在突然卖出去三根,女人又改变了自己对桃李县人的看法。
愉快地和女人道别,赵欢欢三人边走边啃着糖葫芦。
中山中路的房子都是有些年月的木头房子,却依然不影响此处是县城最繁华的地段。
自己前世没有上过高中,是一大遗憾。
等初中毕业,打算来城里读高中。
赵欢欢在心里想着,忽然听杨一叫了一声。
“怎么了?”霍台北问。
杨一表情痛苦:“糖把我的牙齿粘住了。”
此刻杨一在心里暗骂赵欢欢,如果不是她多事,给她塞一根糖葫芦,她的牙齿也不会被糖粘住。
杨一正懊恼着,霍台北又神补刀:“杨一,你是不是吃糖葫芦的方法不对,我和欢欢都不会粘牙。”
杨一:“……”不是你们的牙齿有问题就是你们的糖葫芦有问题,哪有不粘牙的糖葫芦?
杨一在心里痛骂霍台北:霍台北老师,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谁喜欢你谁就是小狗!
杨一骂完,余光瞥一眼霍台北那俊朗的侧脸,又后悔了。
谁不喜欢你,谁才是小狗!
杨一又看了一眼赵欢欢,心里琢磨着赵欢欢是喜欢霍台北的,还是不喜欢霍台北的。
最后,杨一纠结之后,得出结论:不论赵欢欢喜不喜欢霍台北,她都是小狗!
杨一的表情莫名其妙,飘忽不定,霍台北关切道:“杨一如果吃不惯糖葫芦就扔了吧,虽然这很浪费。”
杨一:“……”这是让她扔,还是不让她扔啊?
看着手里还剩四颗的糖葫芦,想到这糖葫芦是赵欢欢那个小贱人给的,杨一咬咬牙,冒着被霍台北说浪费的风险,把糖葫芦扔去垃圾桶。
偏偏街道旁最近的垃圾桶也在百米开外,杨一只好跑过去扔。
等杨一扔了糖葫芦回来时,霍台北正和赵欢欢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交谈起糖葫芦的来
?
杨一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刚才在剧场已经听赵欢欢折磨了她的耳朵好几分钟,现在又要继续听她逼逼吗?
然而,霍台北那记眼神虽然饱含笑意,却仿佛暗示着什么。
仿佛老师在上课时,对即将开小差的学生投过来的一记提醒的眼刀。
杨一再不情愿,也只能洗耳恭听。
只听赵欢欢说道:“提起冰糖葫芦的来历,得从南宋的宋光宗皇帝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