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顺遂。
从邓大婶身上,堂伯母捞不着任何好处,心里就怀恨上了,三天两头来邓理恩家恶心邓大婶几句。
兰金桦嘴巴不厉害,每次只靠邓大婶一人,总是让堂伯母占上风,这让邓大婶很憋屈。
此刻,见妯娌来了,家里却有客人在,邓大婶不开心。
有外人在,堂伯母却分外嗨皮,能在外人面前让邓大婶没面子,堂伯母心里也就顺气了。
“三弟妹啊,我知道你不给笑笑跳跳姐妹俩算命是舍不得钱,如果生的是孙子,你只怕还没满月就要送去算命吧?”
堂伯母尖酸刻薄,兰金桦叹口气,委委屈屈收拾碗筷去洗了。
关于吵架,她帮不上婆母的忙,就不在婆母跟前碍眼了。
何况还是这么敏感的话题,只怕堂伯母一走,婆婆少不得又要叨叨她几句。
“算命了又怎样?难道命好命歹算一算就能改变吗?既然是命,都是注定的,算不算,我无所谓的。”邓大婶已经保持了最大的风度。
“三弟妹这话说差了,命好不好,只有算了才知道啊!像我们笑笑……”
堂伯母的目光不怀好意盯着邓理恩的大女儿笑笑:“如果不是我自掏腰包给咱们笑笑算了一命,怎么会知道咱们笑笑
以这样的吗?
邓大婶回过神来,噗嗤一笑:“笑笑,回头奶奶给你打一把长命锁,只是二堂嫂的孙子以后娶媳妇的时候一定要把命算清楚了,可别娶一个克夫的回来,要是英年早逝,人家姑娘克夫后是可以改嫁的,可是咱们的孙子死了就再也没有了。”
堂伯母第一次在邓大婶跟前吃瘪,此刻脸上一阵青红皂白乱炖,骂了句“好心当做驴肝肺”,灰溜溜走了。
邓大婶冲着堂伯母的背影“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