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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就饱了。(1 / 3)

“拍黄瓜会吗?切段,然后拍烂。”林辞树取下墙上挂着的小猫围裙穿上。

柳烟疏握紧拳举起手,试图用力把她瘦弱的肱二头肌显现出来,脸扬着,同只等夸奖的狸花猫,声音也轻巧,“简简单单~”

五分钟后。

林辞树沉默了,“我叫你拍烂,不是叫你拍成碎渣……”

“……啊哈哈,”柳烟疏小心翼翼从旁边拿起最后一根,“这次一定。”

“算了。”林辞树接手她的工作,心里对她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帮我打三个蛋。”

柳烟疏把柜子最下层的大亚克力碗拿出三只鸡蛋,看看面前的瓷碗,翘着兰花指拿起其中一个鸡蛋,这只蛋上面的蛋壳外还粘着两根小绒毛,她对着桌角轻轻一敲,对准碗用力一掰。

“林辞树,里面的蛋壳好难捞。”柳烟疏捧着那只碗,如葱削的手指不太好意思的地轻轻戳戳他后背。

林辞树低头一看,差点要高血压,那碗不明言状的东西,蛋黄蛋清还有一堆碎蛋壳混在一起,甚至其中还漂浮着跟毛,简直分不清谁是谁。他尽量压制住自己的脾气,闭眼深呼吸,“你……去给我洗菜。”

经历了千辛万苦的磨难才终于完成这顿饭,林辞树也松了一口气。

他这辈子从没哪一顿饭做的这样手忙脚乱、辛苦艰难,原本心情好不容易都恢复平静了,结果在吃着一口经柳烟疏手洗的青菜时,“咯嘣”一声,他牙齿咬到了一些可疑的沙石。

林辞树内心起伏跌宕的放下筷子,一声不吭去了卫生间。回来时他居高临下睨着那个只夹他做的菜吃的女孩儿,眼睛似乎在飙着危险的红光。

柳烟疏不明所以的抬头,还十分亲切叫他,“吃啊,这么快吃饱了?”

林辞树手里撮着的拳头松了又紧,转身上楼回房,“看见你就饱了。”

“?”

柳烟疏想不通他突然泛起的莫名奇妙的想法和情绪,放弃琢磨,继续开开心心的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今日白天一整天的时间两人都在房间里闭门不出,林辞树不知道在干什么,柳烟疏则是飞快的在做作业,写累了就去字母站狂补另外三科理科的知识。

她的打算是先把自己的成绩提上来一点,应付完下周的月考之后再开始考虑着手林辞树的学习。

现在她最主要的是两件事,一,把自己的物化生补一补,二,和林辞树搞好关系。

他们两现在还说不上熟,林辞树对她不冷不淡的态度虽然对比一开始好了一点,但也仅此一点。还是要再熟悉些,后面在给他提供帮助的时候才显得更合情理。

所以她触发的那个任务,其实是个好机会,一边完成任务能获得积分,一边可以和林辞树拉近点关系。

吃完晚饭,林辞树打算在洗澡前顺便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着手把头发剃了。

镜子里的男生一开始头发偏长,额前刘海甚至盖过了眼睛,整个人显得比较阴沉。到了后面,他的头发一把一把给剃下,整张脸都清楚的露了出来。

寸头的林辞树更显锋利,他的下颌线十分硬朗清晰,脖子上的喉结上下滚动,显得像是有什么蛊惑人心的魔力,可往上看他那双眼,又必定令人感到胆寒。

林辞树的嘴唇很薄,但唇形很清楚,鼻梁又直又挺,跟西方石膏雕塑的神像里的鼻子很像,加上他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一双星目的形状宛如平行四边形般有棱有角,他的瞳孔也比一般人更黑更深邃,眉弓高高的,眼窝就显得深沉,整个人简直寒芒毕露,十足的攻击性和满满的凶光煞气,瞧着像八九十年代那些香港片里的□□领头羊,是个心狠的。

他正要关上电推,突然听见隔壁柳烟疏惊喜激动极了的叫声。

“外公!!!”

柳烟疏原本在做一本化学练习册,突然手机不停震动,还以为是那个诈骗打来的,正要不耐烦的挂掉,结果看见了那个想都不敢想的备注,她连忙接通。

老人穿着大褂长衫坐在一间熟悉茶室里的影像占满屏幕,老头带着一副老花眼镜拧紧眉毛凑得近近的,表情严肃,嘟喃道,“这是可以了没啊,我明明就是按小李教我的操作的啊,咋没声……”

“外公……”柳烟疏一开口就忍不住哽咽了。

好久不见。

“哎哟,侬侬,我的宝贝外甥女呦,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外公,外公用拐杖打死他!”柳长鲸怒气冲冲的扬起手中的拐杖,激动着,忽然又急匆匆的咳嗽起来。

“外公!我没事,您别着急,我没事。”柳烟疏不停的擦拭脸上汹涌得如雨般的泪。

柳长鲸皱着眉毛,眼里的担忧明晃晃,“那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个畜生去找你了?”

犹记得小姑娘刚出生时也是受尽宠爱的,父母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刚学走路那会,全家人都惶恐惊吓地围在她四周,她每走一步,大家心里就紧张一分,生怕磕着碰着。

可从她八岁那年就变了。

那年她的妹妹出生了,但是那时候计划生育还是只能生一胎,在城市里抓得严,罚款不是交不起,但是她的母亲生完这一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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