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吐出了一直藏在自己嘴里的秃毛鸡鸾鸟,呜咽着,也不管自己遍体鳞伤的身子。
宫司屿的手臂上被撕咬下了一大块肉,伤口恐怖,触目惊心,且流血不止,隐约可见骨头,他虽没喊疼,可脸色煞白,可见有多痛苦。
所有人中,一直被宫司屿护着的纪由乃,就脚踝那受了点伤,她也没顾着自己,见宫司屿手臂的伤这么严重,急急忙忙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了配备的小型急救包,拿出止痛针,拿出纱布和消毒药水等急救用品,颤抖着手,蹲在宫司屿面前,先给他打了一针止痛,又给他打了一剂抗生素,五分钟后,止痛针起效,然后有条不紊的将半瓶消毒药水浇在了宫司屿的手臂上。
“很疼对吗?我给你吹吹。”
说着,纪由乃对着宫司屿的伤口轻轻的吹起了气。
忍受钻心疼痛的宫司屿见即,艰涩笑了笑,勾起她精致的下巴,哑然问道:“连人皇墓的大门都没摸着,无法使用灵力,我们集体负伤,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