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走……是一模一样的脚印,同一个人的。”
宫司屿说着站起身,走到了浴室外,灵诡跟了上去。
“客厅厨房都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脚印在出了浴室后,突然消失了,因为他踩上了地毯。”宫司屿指向了那老旧虫蛀的黑色地毯。
“因为地方太小,出浴室,一步的距离就能直接踩在地毯上……他似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但沙发上却没有血迹,不对,是血迹不多,只在沙发的边缘留下了一些,因为他用浴巾裹住了自己,或是堵住了渗血的伤口进行止血。”
宫司屿绕着沙发前的茶几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和浴室对立的另一处房间前。
门依旧是虚掩着的。
“没有脚印,因为鞋底的血已经在地摊上蹭干净了。”
话落,宫司屿推开了虚掩的门。
“我记得,这里是他的卧室。”
宫司屿摸索着找到了照明灯的开关,果然就如他所说,这个血脚印的主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那张流有许多干涸深色血迹的两米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