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之人余下的佩剑外,山上还有三把传世名剑,其中岐山山主持一柄不知剑名,此外每一代天下行走持一把名为“谷雨”可后来自从那女子剑仙病死凉州后就失传了也不知去了哪里,连带着这代的天下行走也只是挑了一把不错的佩剑。”
“余下的最后一把便是“春分”,传闻中,那柄剑最早的主人曾用其,一剑落下,半山春色不在,远远看去,一半寸草不生,一半春意盎然,好似对半而分,从而得名于“春分”。
“早些时候这柄剑一直放在岐山剑冢的顶端,山主有言,能者自取,当年多数登山问剑者也是冲着这把传世之剑去的,也是因为这把剑埋骨无数……”
“好在如今……”
说书先生说到这唏嘘不已。
“先生的意思是,”
“那独孤前辈取走了那把“春分”剑?”
有人细细品来后开口问道。
“孺子可教也……”
那说书先生打趣了一句随后继续开口道
“一个月前岐山之上不知为何有剑客下山,连带着那日的消息也传了出来,独孤前辈带走的名剑中便有那把“春分”。”
“至于另外一把老朽也不得而知……”
说书先生温和的笑了笑。
“最后那夜只见那远道而来的二品剑仙一剑挥出,整条长街剑气纵横不绝,便是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到那凌冽之意。”
说书先生低头指着酒楼外那一道剑痕喃喃出声道,听那语气,虽然年过半百,可还是带着心驰神往之意。
“不知那柄剑也就不提了,可那把春分剑的名头我早些年间也曾听闻过,端是一柄名剑,听说独孤前辈用的是木剑,想来取剑也是送人,又或者余给自己的传人。”
“也不晓得那柄“春分”最后落入了那个好运的小子手里……”
“行走天下,”
“有一名剑傍身还要胜过佳人无数……”
先前那名抱着长剑的中年剑客呐呐出声道,言语中是掩盖不住的羡慕,场中众人也是被调动起了情绪。
不多时,说书先生和掌柜的结了银子后笑眯眯的走了。大厅中的众人也是在杂乱的议论声响中渐渐散去,没听够意犹未尽的也只有明日再来了
“确实是便宜了那个傻小子……”
柜台后的老掌柜望着渐渐空落的大厅哑然失笑道,笑容中除了苦涩外还带着几分莫名的情绪,讲到底温木酒若是不走自己多了个养老送终的人,于自己而言是极好的,可他走了,想来天下也会多出一个绝顶的剑客,于他而言想来也是极好的,毕竟这是他前半辈子的梦。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
“傻人有傻福……”
老掌柜的身旁一个身穿粗布衣衫,满脸大胡子的剑客燕不武闻声后,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酒楼的门口处的台阶。
那日,
自己还没有离开,是亲眼听着那从岐山问剑归来的老剑仙要收那傻小子当徒弟,亲眼瞧着那傻小子退换了“春分”剑,正欲哭无泪之时,那傻小子还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让自己帮着拆床板做木剑……
至于过了小半年的光景为什么还不走?
自然是想着什么时候那傻小子学成归来自己也能抱抱大粗腿,侥幸学得一招半式,突破六品,有生之年去五品逛逛也就满足了。
毕竟自己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剑道依旧毫无寸进,想要天材地宝突破境界可惜那类东西自己遇不见,想要名师指点,毫无背景也是天方夜谈,所以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傻小子身上了。
好在酒楼里走了个年轻力壮的店小二,总得有个人补上,燕不武索性也就留下了,虽然跑堂的伙计干得不怎滴,可六品的剑客镇镇场子,挡住寻常地痞流氓也是够了,老掌柜的也是聪明人也没怎么支使他,由着他的性子便是了。
“**,实在是听得老子心里痒痒……”
“掌柜的,你说当初要是我给那前辈递酒,烧纸钱,他会不会也捎带手把我给收了,反正徒弟这回事,教一个,和教两个也没甚区别……”
燕不武推了推正在打算盘算着酒楼进账的老掌柜道。
“就你?”
“平白无故给人家烧纸钱?”
“昂!”
“那指不定门外那剑痕就是落你身上了……
老掌柜停下了正在打算盘的手,
微微抬起指着门外没好气儿道。
“掌柜的你这就不地道了。”
“不带这么损人的……”
“小二,上酒!”
燕不武话还没做说完,少年郎清朗的嗓音便在酒楼门外响起,寻声望去,只见那少年面容清俊,身穿白衣满身风霜,腰佩刀剑,系有酒葫。
“这……”
燕不武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在那少年郎的背后还负有一木匣!
“天下难不成有这般巧合之事?”
燕不武揉了揉眼睛,再度定睛看去,看着那木匣上的长短和纹路,随后竟是愣在当场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因为那木匣和那日所见实在是如出一辙,可也不敢贸然查探,毕竟若真是自己猜想的一般,怕是当真如老掌柜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