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轩,始终不明白一点,既然星兽令牌,如此重要,能激活星尘界,那为什么他义父身为,蛮体宗宗主,却不将它掌握在手中呢?
这样岂不是省去诸多麻烦?
“东皇轩,蛮体宗从开始创建,到如今,都是四宗最强的宗门,而从创建宗门开始,七峰、三殿、一堂,最强的一直是元峰,元峰超了三殿之一的,真传殿,星兽令牌,原则上是谁都可以祭炼,但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祭炼。”
玄嚣的一席话,点醒了东皇轩,是啊!如今的元峰虽然没落,但六百年前的元峰,是蛮体宗最强的存在。
强者理所应当祭炼星兽令牌。
“走吧!我们去拿星空令牌。”
“想要星空令牌,这个砝码可不能少。”
玄嚣指了指脚下的玄狂。
他们刚才的话,玄狂听得一清二楚。
到到现在,他依旧不敢相信,他眼中的叛徒竟然是星空使。
灵魂上拥有星魂烙印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星空使。
“师父,您以为呢?以师父的深明大义,或者说为了小师弟以及师姐们前程,你次总该不会拒绝了吧?”
“你为什么不解释?”
玄狂直视着玄嚣有些闪躲的眼神。
“解释什么?我是你的徒弟,却被宗主算计,受尽折磨,屈居人下?还是解释,我是星空使?然后让师妹、师弟们因为我一个人而送命?既然星魂烙印在我的灵魂上,那么我就应该担负起星空使的使命。”
玄嚣到现在他没有向玄狂解释,毕竟他对玄狂造成的伤害,以及元峰的颓势,这些都是无法挽回的。
“师父您不必觉得亏欠什么?该说抱歉的是我,从我知道我的灵魂上有着星魂烙印开始,我就明白许多事情,是我无法去反抗的,只能顺从。”
玄嚣太清楚玄狂的为人了,他带给元峰,师父以及师妹、师弟的伤害实在太多,他知道永远回不去了。
但这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
“唉!我跟你们走。”
玄狂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其他,正如玄嚣所说,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无法改变,只能顺从。
他这一声太息蕴含了太多太多。
玄嚣,心里微微一颤,眼眶湿润,但始终仰着头。
东皇轩,看了一眼,这师徒俩人之间奇怪的对话。
摇了摇头,并没有多想,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的人。
回到战场上,战斗场面,都因为三人的出现而逐渐衰弱下来。
“轩儿,你这是?”
看到东皇轩和玄嚣走到一起,纣临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义父,我只是要取回一件东西。”
“轩儿,玄嚣此子狡诈,你千万别被他挑拨了。”
说实话,纣临多少还是有些畏惧,他这个义子的。
“义父,我没被他挑拨,我要进星空之门,前往主星。”
东皇轩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愣。
随后沉默片刻,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星空之门?传说能通往主星的一道充满着神秘的门。”
“也对,星空之门每六百年现世,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只是事到如今,都没星空使现身。”
“是啊!谁知道怎么进入星空之门?”
……
星空之门的传说,每一个人都知道,也是很多天骄向往的地方。
“哼!星空之门,玄嚣你以为你是星空使?笑话!你休想从我儿手中骗走星兽令牌。”
纣临自然知道,但是他的野心是,一统凡星,至于星空之门,他没放在心上。
与其去主星遭受白眼、嘲讽,在凡星称王称霸他不香吗?
纣临这个人,你说他有追求吧?
似乎不是那么高,你要说他没追求吧?他好歹还想一统凡星。
只是他不知道,他加诸在东皇轩身上的,其实都是枷锁。
东皇轩是一条出渊的潜龙,不会安于现状,他的战场注定在主星,注定要在灵域。
绽放无尽光芒。
没有人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大师姐,师父现在我手上,只要你交出星兽令牌,我可以选择放过他,毕竟他也曾是我的师父。”
玄嚣仍然我行我素,用手抓着玄狂。
“玄嚣你个欺师灭祖之徒,有本事放了师父,我跟你决一死战。”
“少废话!星兽令牌到底,交还是不交?”
“不交!”
这道声音落下,伴随着的是,耀眼的神芒。
杨封破茧而出。
身上的伤势尽数痊愈,肉身修为,更上一层楼。
“圣境一阶,单是从气息来看,你不弱于任何的,圣境四阶的体修,这份战力,我很期待再次和你交手,不过不是今天,你知道的,如果不交星兽令牌你师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全场唯一能保持镇定的,也只有东皇轩了。
“放了我师父,我跟你打。”
在未跨入圣境之前,杨封都有勇气跟东皇轩一战,现在就更不必多说了。
“小师弟,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