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笨拙的开始了学习,这其中有着灵力的影响,更多的是来自审神者本人。
“他们更像是自己的审神者,一点点捏出来的人,换句话说,审神者就是刀剑的神。”
现在,他们的神要离开了,被丢下的付丧神该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走了,你的付丧神……”城惠下意识的问。
“会疯掉吧。”
太宰治轻描淡写,“但撑下来的,一定能够成为优秀的付丧神,就是不知道活到最后的能有多少。”
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弱弱的举起了手,“我觉得……我们也不用走得这么极端,或许还有折中的办法呢?”
他不想一辈子都留在时政,但也不想彻底的与付丧神分离。
别的不说,要是妹妹白知道他们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一定会抱着付丧神们哭得要晕过去,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他们两人早就和付丧神建立了如同家人一般的关系。
这是空和白,没有在亲生父母的身上所体会到的温情。
“也是呢。”
太宰治歪歪头,算是赞同了空的提议,“也许辉夜他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也说不定,不过我的建议是,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我们都是人,总会死去。
他的眼神淡漠。
“白应该在和辉夜大人打游戏,我去问问他的想法。”
空连滚带爬的往旁边的屋子冲去。
身后,太宰治用着甜腻的腔调问城惠,“你说要彻底的断绝和付丧神的联系,你自己做得到吗?”
城惠推了下眼镜,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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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辉夜大人,您要是有空的话过来坐一会儿吧,那俩人的交锋刮得我脸都疼,明明大家都是人,怎么他们就能在屋子里面放魔法。”
空和清彦哭诉,他现在愈发认识到自身弱小,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妹妹的身边寻求安慰。
“那他们有打起来吗?”
清彦边玩游戏边和空说话,“男孩子之间有了分歧,我的建议是打一架,打完以后分歧就会烟消云散,亲测有效哦。”
“你这是什么歪理。”空吐槽,“而且你怎么亲测,你走路都会吐血是忘了吗?”
“我本丸的付丧神都是这样。”
屏幕上出现了胜利的字样,清彦放下手柄,准备专注于对话暂时不打游戏,“说到底,他们两个都是感情淡漠且内心极为冷静的人。”
城惠还好一点,清彦能够看出对方是经过深思熟虑,作出了最符合当下情况的选择——他当然会因为与付丧神分开而痛苦,但城惠又清楚的知道,越是像他这种站在了高处的人,越是不能在这类事件上出现偏差。
上行下效,城惠不愿意自己变成他人口中的借口,进而让局面变得一塌糊涂。
“青花鱼君……他这个人的状态还是挺有意思的。”
清彦和空分析起了太宰治,“他的三观很大程度上是跟随心情,进行着随意的变动,有时候是个纯粹的好人,有时候又让你恨得牙痒痒——他仿佛是踩着细细的钢丝上面,做出各种各样的危险动作。”
“偏偏又掉不下去,谁要是担心他,反而会被嘲笑。”
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来,看样子他是被戏弄了数次,已经出现了心理阴影,“要不是青花鱼本丸的付丧神看上去还正常,我都要以为他家的刀剑是不是全员暗堕了。”
有这么一个令人糟心的审神者在,付丧神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别太同情青花鱼君的付丧神哦。”
清彦给了空建议,“物似主人型,他家的刀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说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青花鱼君的杀伤力,但总体来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作为外人的就不要太操心啦。”
“那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在不切断审神者和付丧神的联系下,如何让外界不知晓时政的存在,进而无法产生利用付丧神的想法……”
这对清彦来说是件难事,因为听上去就需要一些细微的操作,而现在的他,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点。
要找外援吗?
他算了算手上能够派上用场的人,惊喜的发现几乎等于零——付丧神率先放到一边去,妖怪的话……先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去想想要怎么办吧。”
清彦没有直接保证说他一定能够解决,说完后挂掉了通话。
空和白沉默了一会儿,白拽拽空的袖子,问他,要是最后辉夜大人也没有办法,那他们是选择离开还是留在这里。
不管是不是选择困难症患者,在看到这二选一的题面时都会秃了头。
说到底,空白兄妹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他们属于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黑暗,并且也直视过黑暗,最后却选择了将目光投注在光明的那边。
可以的话,他们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想要在大家都迎来HE的前提下,将整个游戏打通。
奈何现实不是游戏,并且没有存档和读档,机会只有一次,他们必须要在无数条路线里面做出正确的选择,一步走错全盘皆输,是堵上了未来的终极赌局。
“小孩子才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