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举上半空。
云罗大吼道:“住手!”
就是要摔给你看!相夫光子仿若扯飞斗篷一样,把秋之翼鱼狠狠抛向身侧的湖水里,然后挑衅的看着焦急不已的云罗风树,那个男人果然逃离了助贤的战斗,一下子扑向湖中央。
“糟糕!风树!小鱼!”还是那个少年天才最先发现的。
湖水瞬间静止,云罗同怀里的小鱼死死的困在中间,出也出不来,下也下不去:“怎么回事?”
助贤酷酷的闭上眼,已经了解情况了。
“哼!”光子冷笑道:“想逃出我们的围捕,下辈子吧!”
云罗这时才明白,这个女人并不是为了刺激自己才把小鱼丢下水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水里早已设下了结界,只要他跟着跳下去,就绝对插翅难飞。
“说来也怪啊,玉金。”玩够了的妹喜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凝光人,深觉无聊,便同玉金出来了:“你说这术师部队和武士军团把国境守的滴水不漏,怎么还有人能混进来呢?”
“这没什么稀奇,结界和城门都打开了,不出事我还觉得奇怪呢!”
“可是不对呀,天地盟向来狡猾,总不可能疏忽了自己的事情,他们不想好了?这样公然使国外的来宾陷入困境,怎么想都不会的呀,真是太奇怪了……”
“呵……”玉金笑道:“虽说不关我们的事,但你讲的也不无道理,依我看是有人扮成了元术师混进来的……别忘了,这次的宾客里只有两种身份的人才会得到‘特殊接待’……”
正说着呢,相夫光子迎面走了过来,看到她,妹喜和玉金立即换了表情。
“你们怎么在这里?”也难怪她们变了张脸,这相夫的态度实在不好。
“哟!”妹喜摇起手里的纨扇,轻笑道:“这大门又没写着‘御政宫旗主禁止入内’!我们怎么就不能进来了?”
相夫知道她想吵架,便稍微平和了语气:“并非容不得你们来,只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到这里也要有个分寸才行!”说着绕过两人,径直朝弃忧宫走。
妹喜扯裂扇子,撒手一摔:“怪癖!难怪是传闻中人缘最臭的一个!”
“是啊。”玉金道:“我们御政宫虽与天地盟不睦,但其他人还不至于令我产生反感,除了这个人!”
“别提她了!”踢开脚下的断扇,妹喜不悦的说:“赶快离开这鬼地方!看到她什么心情都没了!”
不久,从弃忧宫里传出斥声:“探樱!这怎么回事!”
只见那华美富丽的紫恒殿被弄得一片狼藉,如遭了匪劫。
探樱慌慌忙忙的跑进来,看到少主怒气喘喘的坐在桌边的紫漆檀雕木椅上,一手搭着桌沿,怫然于色:“少主,您怎么啦?”
“你不是回来了么!为什么这里弄成这副样子!”
探樱四下一看,慌道:“我……我只是出去打探一下白颜的下落,谁知道……”
“这些东西也就罢了,看看!我新做的衣裳!都当了破布单子了!你也不给我看好了!”
探樱虽火爆,但这时哪里敢答话,素知少主把设计的作品看得重要,也从不会为了金银之失恼怒撒气,今儿看来是有人“针对性”的下手了。
“少主,对不起,我……我……”
“怎么了怎么了?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子□□味?”海蓁子盈盈的走了进来。
光子瞟了来人一眼:“跑哪去野了!大家找你翻遍了整座城,你就只知道单独行动是不是!”
“你也不必生气,我知道你在为翎的事烦心,可也不能对探樱大吼大叫的,你说她没看好?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疏忽大意?现在凝光城不同往日,翎的事近在眼前,你有这心思恼,不如想着怎么解决接下来的事!”
海蓁子一席话说的相夫不做声了,探樱松了口气。
“我是要去办的,可大哥和碧姐都说我冲动容易坏了事!气死我了!什么都不能做我活着干什么!”
“又说疯话了,整天死呀活啊的,你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有人还不得哭死!”海蓁子打趣道。
“你倒有心思玩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的很!只是翎的事……我真的很不甘心!”极度的悲痛过后,内心开始萌生无数疑点,首当其冲的就是……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多多少少会出些乱子,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翎会……”说着,刚得知此消息不久的海蓁子红了眼圈:“国外的倒好交代了,可是自己这边……”
“御政宫!对了,刚才妹喜和玉金来过!还有之前的事……”
“诶!你去哪里啊!”
“别管我!我要去问个明白!”
海蓁子抬腿就追。哪里能不管?瞧瞧,怒火全对准御政宫了,说不定想到了什么!不去阻止她非弄伤人不可!
“多多……听说这次捣乱的几个元术师已经全都抓住了,那你要我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啊?”从容问,开始不避讳的请教他各种问题了。
多多一言不发快步走着,眼底不再是悲伤,而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焦虑,尽管这样,他也在尽可能的掩饰。
“别拉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