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不想——呃,我只是担心你觉得太快、太随便、太没分寸什么的。”
“过来。”
她说完往室内走,维克多跟在后面。
房子是她的所有物,地图上因此能够找到它的地图。现在所在的这栋楼,四楼是其余阿尔瓦为她划出的区域,五百多平,好在衣帽间就在出电梯后第一个房间,没让她花时间寻找。
她走进去,对着全身镜,进游戏以来第一次看清自己:是她现实17岁时的样子。黑发顺直得搭在肩膀上,黑眼眸正平静地打量着镜中的景象。
维克多出现在镜子里,他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他的确挺高,周现在一米七五左右,有她作参照看,维克多将近一米九。
镜子中的两人都穿得别有一番风味。
周的一身白西装被人血铺上,看着像秀场款。维克多缝起伤口后依旧一丝不苟穿好衣服,但西装被血染得颜色深浅不一,皮带也没再紧扣着。
她不再看镜子,指指房间外客厅摆放的沙发,示意他坐上去。
现在的高度还行。
白领带打了一天,现在被周解下放在一边。维克多的领带却还兢兢业业被压在马甲下,周走过去扯住它,迫使这人仰头。
“朋友,其实我更喜欢拽人头发。”她语气遗憾。“你最好让我省点时间,我还得出门。”
话的含义在下一秒才被维克多理解。
她低头,找准唇瓣吻上去。似乎是觉得这个吻不会太短,她的膝盖委曲求全压在沙发上,紧挨着他的腿侧。另一位没有迟疑地环住她的腰,仰着头去接受。
周突然想起什么。她几乎是掐着对方的脖子才把人推开。
“真抱歉,我们刚认识——”话被打断,维克多带着怨恨胡乱堵住她的嘴,然后又一次被推离。他觉得自己脸烫得要命,现在大概正恶狠狠瞪着人。
周好笑地说:“朋友,开个玩笑。我认真的——真抱歉忘记你是个伤员,这样大概有些艰难。”
她的手从对方的脖颈换到肩上,半跪在沙发上,用手向身下人施压:“你适合躺着。”
有钱的第一个好处,可能是沙发既舒服又大。
她俯下身,尽量不压着他,却被不识趣地抱住腰往下压。周干脆放弃体谅伤员,半坐到他大腿上。
快呼吸不了时她拍拍人的脸颊,这才结束亲吻。
“朋友,作为伤员你还好吗?不压到你这事让我挺累呢。”
她的黑发不长,此刻却也流淌在伤员肩上。两个人距离够近,几乎要鼻尖碰鼻尖。
“我能起来吗?”她问,然后不征求答案就坐起身。
“周……”维克多又这样叫她,像刚见面时一样。
她没忽略小腹的顶压,无视身下人脸上的红晕,伸手捏捏。
她发表评价:“的确比钻石硬。”
维克多现在看起来恨不得一辈子捂着嘴。
周起身离开沙发,去衣帽间换衣服。
她动作快,维克多从门外探入一个头看她时,已经穿上件新的白色衬衫和暗紫色的西装裤。
“朋友,你要用卫生间吗?”她看看面板:“隔壁的隔壁的对面房间。”
“你甚至不能叫我的名字?”
“好啊维克多,”周结束照镜子,走出更衣室,“来一个朋友抱抱吧。”
她安抚性地张开双臂,给人一个拥抱。
维克多重重抱住她,埋在她肩上,用手压下她的衬衫竖起的部分,侧过头去吻她的颈窝。期间不知道触动这人哪根神经,在沙发上捂着嘴不愿发出的声响还是出现。他闷哼一声。
“别这样,我会以为我不止在抱你。”她说:“我真的要出门了,再不走警察要进来抓我呀。”
她摸摸人脸颊,离开了怀抱。
“衣帽间的衣服自己拿,卫生间在隔壁的、隔壁的、对面房间,虽然我觉得没必要,但还是得说一句打扫干净。”
衣帽间的灯尚且不能让客厅明亮起来,明白这点后维克多表现得就没那么别扭了。
“我们最后不能有个‘情侣抱抱’?”
周没再搬出他讲过的话——“太快、太随便、太没分寸。”——来回应。她抱住他:“再见。”
*
见想问她话的警察前,周先遇见想问她话的记者。
哥谭市警察局前围了一堆记者,看见周就转为围她,天知道哪来的情报。
她新奇地看这群人,觉得自己似乎习惯了这种复古的生活和世界。
最先把话筒伸到她面前的问:“周小姐,你这次回到故乡是由于阿尔瓦案吗?你会彻查案件直至勘破吗?”
她四周看看,找摄像头无果才对着话筒说:“我来哥谭市是为了玩。”
“把破案当作玩耍,周小姐,请问你这种游戏人生的态度是由于对母亲伊娃·阿尔瓦的自信吗?”
“周小姐,你对伊娃·阿尔瓦是什么态度?你怨恨她吗?”
“我很钦佩她!我不怨恨她,我认为她这种富养放养孩子的方式有着超时代的前卫。”周乱说一气。
“周小姐,众所周知伊娃·阿尔瓦在这座城市取得了非凡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