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荣雪清要换衣服,自觉退出房间。
各回各屋,换衣服。
光说婢女心术不正,有点空口白话,为什么这么说呢?看看她俩办事风格,都懂得给自己留后路。
用男性的身份在齐汉鬼混,哪怕瑶月派人来找,找到她们,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只要女性身份不暴露,谁也找不到她们。
五分钟后花晴从房间走出来,此刻她的衣着全变,就连头上的发饰都变了。
小姑娘身着一件粉白色劲装,头上的发饰也变成男式的银发冠。
换好衣裳,她来到荣雪清门前,敲敲门。
当!当!当!
“公主,你换好衣服了吗?”
“换好了,你进来吧!”
门一开,花晴眼前一亮,屋里有一个位公子,他身着深紫色劲装,衣服上印有暗花,银制的发关上镶嵌着玛瑙与宝石闪闪发光。
他正站在阳台,向远方那朦朦胧胧的山川眺望,夕阳光撒满全身,展现出一副孤独且霸气的模样。
突然一阵微风袭来,那人头发随风微微摆动,君眉如星剑如月,丹青素衣似潘安。
花晴站在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看,痴痴的望着,有些不敢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自家的公主。
就在此刻,那位“公子”转身了。
深邃的双眸看向她,“你瞅啥?”
温馨且唯美的画面被一句“你瞅啥”所打破,瞬间破防。
花晴啧了一声,不满意道:“给你喂点哑药,把嘴闭上别说话行不?本来挺好个画面都被你打破了。”
荣雪清一摊手,“怪我喽!”
花晴走上前去看着她,眼前这个“男人”咋瞧都不像自己那吊儿郎当的公主。
由心感叹了一句,“一个死士怎么能帅到离谱呢?”
荣雪清白了她一眼,“你见过哪家死士像你一样吊儿郎当的?”
她明面上一国公主,高高在上,从小精通国家大事,权倾朝野四年之久,老臣们都暗自称她为九千岁。
唯独一个能与皇帝抗衡,敢与皇帝抗衡的人。
她还有一个常人所不知的身份,一袭黑衣藏匿于深夜的死士,代号“乌鸦”,编号“零幺”。
以月光为烛,刀剑为伴,永远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谁都怕她,可花晴是个例外,突然间就向荣雪清扑去,吓得她一个侧身躲过。
“干什么!你喝错药啦!”
那花晴耍起流氓还管你喊什么,扭过身再来一个猛虎扑食。
这次因为靠得太近,荣雪清想躲也躲不开,她用着看疯子的眼神看对方。
“小兔崽子你给我撒开!”
“我不,我要永远赖在死士小哥哥的身边,你要保护我一辈子呦!”
一辈子……听她说完荣雪清脸都绿了,自搁身上一半的伤可都因为保护她所留下的。
两人在一起十多年了,保护她一辈子,自己又不是属猫的哪有那么多条命够给她霍霍的。
荣雪清一把将她甩开,“出门右拐,圆润的离开,马上离开我的视线,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出门别说我认识你,我跟你着不起那罪。”
如此的抗拒保护一个人,可想而知她受过多大的罪。
但花晴不依不饶,小腰一掐,一跺脚。
“是不是没爱了?”
荣雪清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惊恐,“不是不爱,是不敢爱,去年我为了保你,不把你供出去,我差点被人活活打死,爱你的代价太大了,臣妾做不到哇!”
“能者多劳。”
“那你也不能把我往死里整啊!我左腹的十字刀疤,不都是为你扛的伤嘛!”
两人就因为这一点点小事争执半天,一个说死要自家公主保护她,一个为了活着,死活不愿意。
到最后两人都争累了,选择暂时休战,但在花晴眼里荣雪清就是带刀侍卫,贴身保镖。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一定是安全的,就算万般危险那也是安全的,因为她会豁出性命来保护想保护的人。
荣雪清瘫倒在床上,“既然现在你我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示人,有些称呼就该改口了。”
“知道了公子。”
两个小丫头互相看看,新的身份,新的生活,两人高兴的不得了,可笑着笑着,花晴扭过身子伸个懒腰,打个哈气。
“我的荣公子啊!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去啦!俺困,在站会我就要倒了。”
刚到齐汉就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地方克她呢!
荣雪清无奈的小眼神注视着她,脸上就写这俩字“扫兴”。
花晴深知在气势上不能输,你瞪过来,我就瞪回去,一起大眼瞪小眼。
“俺真的很困。”
“行啦行啦!睡你的觉去吧!睡死你得了!”
花晴大喝一声,“告辞!”说罢转身就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觉去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不行,那也不行,但睡觉行。
她回去了,可这时的荣雪清并不困,反而很精神。
女人无聊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答复是:逛街。
早上说自己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