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拔下头上的一支簪子,用力一甩,簪子略过大雨,划破吵闹的声音,正正好好刺入合优的官帽。
四周瞬间安静,合优更是被吓得瘫坐在地,簪子再往下挪个分寸,可就是他的额头,这要是刺入额头那自己准死定了。
荣雪清走到门口,怒喝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硬闯京城王府,不想活了是吧!”
这时离怀世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下銮驾,“穆清公主好生不讲理,朕就是想见见京城王为何不可?”
她面露阴冷,站在大雨之中桀然一笑,“咱把话说明白,不是我不让你见人,是离晔不、想、见、你。”荣雪清把最后几个字音咬的很重,好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但离怀世不甘示弱,大声呵斥,“放肆!朕是皇帝,你岂敢拦朕!”
“放肆?呵!我也没少放肆了,还差今天这一回?我看谁敢进这大门半步。”
说罢她的身后出现了众多士兵,这都是和离天城出生入死上过战场的人,他们对离天城的忠诚,就如死士对他的主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生来护主周全,死后护主长眠。
荣雪清缓缓指向他,“送,圣上回宫。”
士兵拔出佩剑一齐指着离怀世,齐声说:“恭送圣上。”
这回他怕了,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荣雪清连自己亲爹都敢对着干,更不要提别人的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离天城的脆弱,保住他的权威,她敢把这天下得罪个遍。
“给这皇城放个话,今日京城王还要为母守孝,京城王府不欢迎任何人的到来。”荣雪清把话讲清楚后,霸气一挥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