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积,就占了大半个街区。
反观一个小小武馆寒酸得很,别说占地面积了,就连墙壁上挂的名画都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几乎都是假的,这就是富得流油和穷的冒泡。
所有人刚踏进武馆,大门就被关上了,这时楼中突然出现一帮人,他们手握兵器眼神凶狠,但双方谁也没敢先动手。
血平堂的人不止打量着对方,还打量着整个空间,在大脑中构思好一会开打的路线。
只会眼神发狠没有用,打架这东西看的是下手狠不狠,瀚汇武馆的上上下下得有二百人,而肖平川也就带了五十人。
一个人平均得杀四个,但他们依旧淡定得很,一会要是真打起来了,别说一打四了,一打十也不怕,战斗能力为主,其次就是他们干架不要命啊!
肖平川低声怒吼:“秦广丰!”
这时一个大叔笑呵呵的走了出来,他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的人,“呦!肖堂主,您来啦!”
此刻肖平川一心只想见荣雪清,没空和他兜圈子,“我来了,她人呢?”
“肖堂主就这么在意那个女孩呀!也不先与秦某我叙叙旧。”
他气得的身子都在发抖,“她人究竟在哪!”
秦广丰一拍手,遍体鳞伤的荣雪清被人押了上来,她被打的体无完肤,一身的血,肖平川看见她的那一刻,目光从震惊逐渐转变成悲伤。
荣雪清与他深深对视,虽然受伤但目光依旧是那样温柔,好像一直在安慰着肖平川,她没事,保护好自己。
他的肩膀可以扛起一片天空,却扛不起她的一个眼神。
自己忍不住想冲过去,想马上来到她的身边,可这一行为相当危险,他的部下是不会让他这么干的,玄炎就站在肖平川的身旁,死死按住他。
“堂主!前面危险你不能过去。”
往日的主子不管面对什么事都是冷静与机智占据主导地位,从未有过一天像今天这样。
秦广丰见自己拿捏住了肖平川的软肋,仰天狂笑,“哈哈哈……原来肖堂主也有弱点,弱点就是……”他突然扯住荣雪清的头发,“她。”
肖平川看着荣雪清被如此伤害,整个人都要疯了,“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哼!肖平川你也有今天,曾经你杀我全家,今日我就要夺你狗命!”说罢大手一挥,“杀!”
马上四周的人开始行动,玄炎也马上组织行动,而此刻肖平川竟无心战斗,目光一直落在荣雪清的身上不曾移开,但几次想冲过去都被自己的部下拦住了。
秦广丰一脸怨毒的掐着荣雪清的脖子,然后将人拎了起来,她的头被用力磕在红木栏杆上,一连好几下,直到栏杆撞碎。
荣雪清一头的鲜血,最后他掐着她的脖子站在二楼边缘,荣雪清脚下悬空。
“你知道吗?曾经肖平川就是这样当着我的面掐死了我的女儿,我今日就要你死在他眼前,我也要他知道知道失去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滋味!”他现在整个人都疯了,说什么就要荣雪清为他曾经的家陪葬。
就在她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突然一把长刀从他俩的眼前划过,刹那间秦广丰的手臂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紧随的就是一声惨叫,“啊!”
与此同时荣雪清从二楼落下,肖平川这回抛开了一切理智,推开身旁的人,起步一个高跳紧紧抱住自己的女孩。
这次他不顾场合落了泪,“雪……雪清。”
本以为她很难再给自己回应,没想到荣雪清抬起了颤抖的手,为他擦去眼泪,声音略带沙哑,“不哭……咳咳……不哭。”
这是肖平川今天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他惊喜地看着怀中人,哭的是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咳咳咳……不怪你……咳咳……”她咳着咳着突然嗓子一甜转头咳出一滩血。
这可把肖平川吓坏了,“雪清!雪清!你怎么了?”
当她再转回头的时候,脸色已经煞白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荣雪清只感觉身子好累,累的起不来身,“平川……我好累……好想睡觉……”
“别睡别睡,求求你别睡,雪清你撑住,我带你走,别睡。”
就在这时玄炎那帮人回来了,该救的也救了,该杀的也杀了,瀚汇武馆早已成了一片汪洋血海,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地上,惨白的墙壁被鲜红的血液染上颜色,就连挂的镶金牌匾都在滴血。
“堂主,任务完成。”
肖平川单手解开了自己的斗篷,用力一甩盖在荣雪清的身上,“雪清听话,别睡,我带你回家。”
他忍着心痛站起身走向门外,一路直奔不远处的医馆,走之前他们还是保持着原有的作风,毁尸灭迹,推到烛台一把火燎了整个武馆,从今往后再无“瀚汇武馆”,再无“秦广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