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是没有神的。”科学达人达米安信誓旦旦道,“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幻想是弱者的行为,强者只相信力量。”
“所以。”布鲁斯敲敲桌面,“你可以先开始吃盆里的西蓝花了,达米安。不要打扰你的姐妹做餐前祷告。”
“他们甚至还牵着手。这是什么幼稚园行为?就像学校女孩们,她们做什么都要结伴一起。”达米安不畏强权再次上头。
“大多数家庭都会在节日做餐前祷告,手牵手是为了促进家庭关系和谐。如果把餐桌砍小点,我们也能一起手拉手。”迪克难以分辨是解释,还是在火上浇油地开口,“你要体谅下你的父亲,达米安。说不定布鲁斯就很遗憾没有人和他一起手牵手。”
布鲁斯没对迪克的话有所回应,视线放在随时贴在一起的两个金发孩子身上,这一幕似乎让达米安有了奇怪误解。他不信邪地看看迪克,再看看布鲁斯,最后看看面对面牵手的莉莉和保尔,达米安做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搬着凳子向布鲁斯靠近,在布鲁斯奇怪的目光中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的样子伸出手。
“如果您也想要牵手,我一个人不能满足您的话,我能把格雷森绑过来一起牵手。”似乎是怕布鲁斯答应后非要他和莉莉和平相处,达米安飞快加了一句,“但我绝对不会和那个女人一起牵手的!”
“好吧。”走神的布鲁斯虽然听到了迪克之前的话语,但并没把达米安的异常举动联系至迪克的怂恿,只以为是莉莉的到来导致达米安觉得自己不被重视要争宠。觉得自己要雨露均沾的布鲁斯握住了达米安的手,向达米安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这下子达米安看向他的目光更奇怪了。
“让这个家庭充满爱!”忍笑的迪克举起玻璃杯的花果茶做干杯状。
莉莉做完祷告睁开眼,奇怪地看着这好像错过了几十集泡沫剧的场景。她不明所以也把果汁倒进玻璃杯学着迪克,站起身举起玻璃杯:“愿这个家庭充满爱!”
身旁的保尔有样学样,布鲁斯也从众入大流。逐渐发现自己好像被格雷森欺骗的达米安板着脸也加入其中。
迪克挨个碰过每个人的玻璃杯,最后把甜味的液体一饮而尽。
“既然已经干杯过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快乐派对小王子成功把闹剧圆成合家欢。虽然抢了布鲁斯的话,不过没关系,布鲁斯肯定会原谅他的,毕竟他是为了这个家。迪克给自己的机智表演竖起大拇指。
早餐过后是上班时间,阿尔弗雷德送达米安去上学,莉莉和保尔吃完就回房间看电视去了,本应该带着他们参观韦恩庄园的布鲁斯暂时有事情要忙。
就在昨天他昏迷的时候,他收到紧急消息要参加一场开线上会议,会议的结果可能会影响到最近的U国总统选举。即使是布鲁斯也不得不推掉所有事情,去查看今年竞选者名单。
于是细数下来韦恩家成员里最空的竟然是本应该是24小时待班的迪克,因为之前布鲁斯失踪一事,夜翼加班加点终于把手头的案子赶进收尾阶段,就匆匆请假赶回哥谭。他的同事声称他失去一个可以晋升的机会,迪克解释家里出了很严重的事情,必须回去。
在同事遗憾的表情下,迪克有了整整三天的富裕假期。来自他即将升职的上司批的,对方原话是“好好休息去吧,格雷森,你对我晋升的出力我会记在心里的。现在你可以尽情享受你短暂而美妙的假期了。”
这就导致带孩子的任务在所有人头上滚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迪克头上。这不是一个困难的任务,迪克带过许多后辈,有过三个弟弟一个妹妹,现在他又多了一对弟弟和妹妹。韦恩家族的人数与日激增。
迪克推开门,两个孩子一起挤在床边看绘本,莉莉用温柔的语气在给保尔念故事,似乎是他推门的动作影响到了莉莉。两个孩子向门口看过来,连表情都奇妙的同步,再加上同是金发蓝眼的配置让迪克有瞬间都认同,他们是一对亲姐弟。
很快迪克就回过神,他可是见过布鲁斯和莉莉的亲子鉴定报告的,莉莉和布鲁斯确实有血缘关系。但保尔不一样,不提他和布鲁斯完全没有相似之处这件事,他和莉莉也不可能是亲姐弟。因为保尔是克隆人,其原型少年兰波的资料背景和莉莉就更没有任何关联了。
两双漂亮的蓝眼睛盯着迪克,让迪克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布鲁斯上午可能很忙,要下午才有空带你们在韦恩庄园内参加。这段时间就由我陪着你们玩,那么你们有什么想做的或者什么想要的吗?”
怕孩子们害羞,迪克又夸大地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们达成的。”
两个孩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迪克。迪克觉得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于是干脆走进房间开始点名,他先选的上和家人几乎没有沟通的男孩,保尔-魏尔伦。他总是沉默把自己塞在莉莉的身后,但他现在也是韦恩家族的编外成员了,迪克觉得自己也需要了解一下这个弟弟。
“魏尔伦有什么愿望吗?什么都可以。和莉莉在一起,这种已经实现的不算。”对男孩外表性格多少摸清一点头绪的迪克率先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