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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2 / 4)

够去诋毁她的母亲!

从洗手间里出来,刚走到门口,忽然就看见旁边靠墙站着的男人,他拍了拍手,笑着说:“不愧是孟大小姐,还是和当年拿酒泼人一样气魄。”

孟薇抬头,来人是商平。

也知晓了他看见了刚刚她和陆曼娇全部对话。

她不理会,抬脚就要走,商平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住。

有时候的确是冤家路窄。

这一碰上,还就是两个。

孟薇今晚心情着实是不好,她看向商平,从前没有忌惮过,如今更不会,她攥紧手指,不客气地开口:“你如果也尝尝耳光的滋味,大可以再继续犯贱。”

商平笑了下,放开了手,眼神里有明显的意味,几年不见,昔日的小姑娘越发美艳动人,他调笑说:“孟大小姐何必每一次见到我都怒气冲冲的,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当初你母亲在的时候,是有意让商氏和你们孟氏联姻的,你说,你那时候要是跟了我,孟氏珠宝也不至于那么快就破产。再说,你跟着丁子晋有什么好,你以为那丁子晋是什么好人么,估计你还不知道,当初孟氏破产……”

“商平。”身后声音冷冷传来,打断了商平的话。

与此同时,远处站在墙后的丁子晋攥紧的手心,忽然松开。

孟薇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沈放。

他也正望过来,与她四目相对。

商平一看见沈放,立马陪笑道:“真巧,二叔也来了,那我就不打搅二位了。”

说完,没有再停留,转身就溜走了。

沈放看着眼前的人,迈脚走到孟薇身旁,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蝴蝶耳饰,是一片有半个手掌大的人鱼姬色蝴蝶耳饰,大耳饰就是容易掉,平常不会戴,只能用来搭配礼服,是刚刚她和商平拉扯间掉下来的。

沈放捡起耳饰,然后伸手过去替她重新戴上。

孟薇一怔,微微偏了偏头,将视线调转过去,不再看他。

沈放替她戴好耳饰,然后又伸手拢了一下,他低头睨着眼前那道白皙侧颜,淡声开口:“近来还好么?头还有没有疼,记得不要再喝酒了,酒伤胃,也伤神经。”

孟薇听着这些稀松平常,只属于亲密者之间的问候,一时气得讽笑:“和你有任何的关系么?”

那晚,他们再相遇的那一晚。

她哭着求着他不要走,借着酒精,丢掉了所有的自尊,可换来的是什么呢,是他毫无留恋的消失。

其实他们之间,和三年前并没有变。

他依旧还是不肯要她。

她也才清醒过来,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随着时间改变的。伤痛可以缓平,记忆也可以一点一点褪去,仇恨爱恨也会随着时间,有新的感受。

可唯独沈放不要她的这件事,从头到尾,没有变过。

她有时候真恨自己,恨自己犯贱地仍旧对他抱有幻想。

她也下定决心,要将他彻底忘记,然后去接受丁子晋。

可只要看见他的那一瞬起,所有的过去和感受全都像洪水一样涌上来,压得她几乎要窒息失去所有的理智。

如果爱与不爱也有开关,那她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切掉那个爱他的开关,她宁愿这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她也没有拨通那个号码,后面的那些交集,也全都不会出现。

他像她叛逆时候轻易尝试的毒药,明知没有结果,可还是不自觉地上瘾了。

如今要戒掉,可那些感觉,却像是扎了根长在了她的血肉里,每遇见一次,就会发作一次。

“你恨我,是不是?”沈放垂眸,开口问她。

孟薇讽笑,毫不犹豫地说:“是,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地说恨他,然后抬头与他对视,不再闪躲,也不再自欺欺人,她继续笑,然后说:“我恨你……”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下来,然后垫脚仰头咬上他的唇,带着偏执的恨意,咬破了他的唇角,血腥的甜味在鼻尖下蔓延,她无奈地笑,“我也爱你。可是沈放,我不要再爱你了。我自认是勇敢的人,爱与恨从来分明,可是呢,你让我变成了一个爱不能爱恨也不能恨的人,我恨你,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你叫我面对别人的质问,也懦弱地无法反驳,沈放,你不仅是个自卑的人,还是一个懦弱的人,我不要再爱你了,因为你不配。”

她放开了手,笑着与他隔开距离,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独留沈放一个人站在原地,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耳边回荡着她刚刚那些刺人的话,心脏密密匝匝地疼痛,她的确变了,一半是母亲给的,另一半,是他给的。

放手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么,三年前他就这样做了。

可是为什么,听见她说不要再爱他的时候,还是不甘。

是啊,从头到尾,他才是那个自私和残忍的人。

他要她爱他,要她不论何时何地,见面也好,不见面也好,身旁有谁的陪伴和等候,她都要一如既往地爱他,且永不变心。

是他要她痛苦。

可即便痛苦,也不能够说出不爱他的话来。

多么残忍啊。

沈放捏着手心,那人鱼姬色耳饰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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