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你不喜欢吗?我可能还有些手生。”
“没…挺好的,只是有些意外。”
“那就好。”他神色温柔地镜子中注视我,那眼神,就好像眼里只有我似的,令我不由得低头回避他视线。
最近的日子久违的平静,为了消磨时间,我甚至多了种花的爱好,我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花的种子埋下去,每天给它浇水静静等它发芽。
我没尝试过出去,郁南也仿佛忘了这事般从未提过让我出门。
我知道他不想我踏出这间宅子,索性也懒得去提。
有一次他难得的晚归了,还带着一身熏人的酒气。
他被人送回来就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倒在床上抱住我,我以为他要借着酒意碰我了,但他只是抱着我,不停地念着我名字,什么都没做。
念得我烦了,忍不住开口说:“别念了,睡觉吧。”
他老实闭上嘴,只是有些懵懂又听话地定定的注视着我,不肯闭眼。
最后还是我撑不住困意,率先睡着了。
半夜时,不知到底是几点,大概是他酒醒了,从我身旁悄悄起身,我迷迷糊糊睁眼看着他走向阳台,脑海中闪过他又要去抽烟了这一想法,便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郁南现在也并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例如每日一次的抗抑郁药,他都一定要端着水盯着我吃完,哪怕我说不想吃也没用。
但是,心血来潮收拾屋子,顺便打开想看眼氟西汀使用说明的我目光停住了。
剩下的药量…不对。
我分明记得昨天郁南拆了一盒新的从中掰了一粒给我吃,但眼下药板上却空了两粒。
难道郁南也在吃这个药吗?我心中一瞬间闪过这个荒谬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