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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1 / 3)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赖在千溯的寝宫中,百无聊赖。偶尔看看话本,亦或是传音给木槿东扯西扯的聊。

不晓得是因多愁善感还是如何,总觉这世间最靠得稳还是血缘之间的羁绊。纵这羁绊对于寻常魔界之人来说形同无物,但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支撑。

宠爱的面首接二连三给我戴上绿帽子,疼爱的落灵儿对我恨之入骨。至于折清,我以为我会比渺音更喜欢他一点,可他不喜欢我,这事就该作罢了,没人愿意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痴缠着。

千溯彼时见我神色蔫蔫,问过我一句话,“这事,你想不想追究?”

我想起前些日渺音道的,求我放过他们的话语,小声道,“不想。”

千溯安抚的摸着我的发,低声道,“恩,那就依你的。”

或许理智上,你不仁我不义才符合我魔君的身份,但真若就此事大作文章,重则引起仙魔两方战乱,我即便是

洗刷了被背叛的憋屈感,心理上却要万万年的闭塞下去。

我不想杀折清,爱而不得,这就是我的现实。

死,亦或是被我禁锢永生,这就是折清的现实。

我不知道究竟是何时,让我走到了这个地步,以至于后知后觉,厌恶起起初轻浮答应联姻的那个自己。

今个千溯又是午时过后才回寝宫,我听到脚步声后自躺椅上下来,披上外衣去庭院接他。

千溯见我从屋内出来,似笑非笑扫我一眼,”怎么还没睡?“

其语调听上去颇为冷淡,却还是伸手将我揽住了。

我挑着灯,照着飘摇的雪,“唔,因为有些事挂心。“顿一顿,”明个曦玥设赔罪的酒宴,听闻天帝那边来了人,折清亦在受邀之列。”

这个阵势摆明了是要将渺音一事搁在明面上说开,毕竟事关两界和平。可千溯并未道要去,我心里有点没底。

进了屋,外遭的风雪皆掩蔽在门后。我搁了灯,替千溯掸下麾衣上的残雪。

千溯懒洋洋的站着,似笑非笑道,“不过一个赔罪的

宴席,你作为被赔罪的一方,有什么可挂心的?”

我讪笑,“不知道。”

千溯褪下麾衣,凉凉道,“就不能出息点么。”

我被他一句话戳中了要害,略微受伤,默。自打风涟对我说出那样的谎言之后,我就怀疑自己在千溯老一辈的手下面前一直都是个没出息的形象,唔,说不定我原本就是。

千溯走到床边,坐下。

我一声不吭站在原处,专心瞅着自个的脚尖,继而反省近百年来我所有可拿得上台面的事迹,发觉,无。

千溯轻叹一声,无可奈何,“…我去就是了,过来睡觉。”

我一怔,即刻笑逐颜开,嘿嘿扑上前去,承了这莫名其妙得来的好处。

千溯答应会去,我宽心之后便睡过了头,起来的时候千溯已经整装完毕,气定神闲的坐在桌边,查阅着卷轴,与我道,“你醒的这个点倒是正好,如今过去正好赶上续宴。”

我慌慌忙忙的爬起身,往身上套衣服,”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千溯执起桌边茶盏,饮了口,接着若无其事撑头看着文书,”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见你睡得香,怕将你叫醒了,冲我发起床气。“

我此时此刻脸上必当是满脸黑线,一面套着靴子,一面叽里呱啦的腹诽,到底是谁起床气逆天级?你这个时候提起床气是要光明正大同我拉仇恨么?

”续宴是什么?我没去正宴没关系么?“

千溯漫不经心回,”左右是个赔礼的宴,若是连一两个时辰都不能等,这企图谋反、弑君之罪也免得颇为便宜了罢?”

我系好腰带,“但曦玥不是你挚友?我去晚了不是不给他面子吗?”

千溯看不过去起身走近帮我整了整衣领,“他若是知道什么是面子,倒还好了。”顿一顿,像是想起什么,“我记得从前我同曦玥结交,他与我道你曾经救过他,对你一直颇具好感,后来玩笑时也曾道既然两家结好,不如亲上加亲…”

我连连摇头,“木槿已经嫁了,而且曦末胆子忒不济了些,我觉得不合适。”

千溯似笑非笑,捏了一把我的脸颊,“我说的是你同曦玥,不是木槿同曦末。你若是无这个心我也宽心一点,他昨个又同我道你模样好看,唔,保不齐还存了些歹念。”低头仔细将我瞅了瞅,“我觉着他大概是瞎了,你幼时分明讨人喜欢的多,他怎的却道你出落得好看了?”

我再一次对自个的长相感到抱歉,苦涩的笑笑,“我私以为他多年之前开个玩笑,并不算心存歹意的。”

千溯凉凉笑一声,“是么。”

由于是续宴,宾客早已到齐,唯主位之上空余两个席位。

我随着千溯入场之前,没见着寻常宴会上觥筹交错的热闹,反倒是个个失魂落魄,连交谈都甚少。唯有旁近主座边上的曦玥全神贯注的瞧着厅内曼舞的舞姬,自斟自酌好不逍遥。

另一侧,天帝面上一点神情都无,给曦玥劝着酒盛意难却的喝下,也如同食之无味。

门口的侍卫见我和千溯走近,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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