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黑名单，没办法使用。
已经快下午1点了。
如果凌月峰不来，她是不是要付茶水钱？还是她不仅要付茶水钱，还要付包厢的最低消费？
张念心硬着头皮坐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拣了一位看上去最好说话的女服务员小声问道：“请问，茶水……茶水要收费吗？”
角落里迸出几声讪笑。
虽然及时收住，但在落针可闻的安静包厢里却犹如核爆。
“这些都包在包厢费里面的。”
尾音不自觉上挑。
女服务员尽管极力掩盖情绪，但烟波流转中那泄出的一丝讥讽，也足够张念心难堪的。
张念心再也坐不住了，起了身，起身时不小心打翻了茶碗。
茶碗碰到分茶杯发出一声脆响。
就在这时，紧闭的东面格扇突然被人推开。
“公子，这边请。”
推门的两服务员分立两侧，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门口。
张念心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