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呵。非天只期待强劲的对手,如此小人之举的阵法,还不配让吾重视。”
嘴角抽了抽,我忽略他的中二病发作,转移话题地感慨道:“……算了。别的不说,但这房间真耐造啊。上次来的时候我还记得布景不是这样的。”
天剑非天忽觉不对,问道:“此话何意?你与谁来过这里?”我翻了个白眼,解释说:“这个地方在我上次来过后就让罗临渊探查过,只是一位神明闲暇之余建造的空间,本意是作为情侣间的情趣罢了……你这么看我干嘛?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想给你解释的啊!谁叫你一直死犟着想破阵!”
“算了,其实你把阵法破了挺好的。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来我也累了。这次玩点新花样也不赖。估计那位神明也没想过会有人不走寻常路吧?”说着说着,我改口安慰自己。
天剑非天这回难得抓住了重点,立即明白我话语间的信息量有多大。他的双眼猛然睁大,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连措辞都没那么讲究,“所以,你和他们……他们怎么可以!”
我无语了,提醒道:“怎么就不可以了?他俩和我可是领证关系。”
“当然不可以!简直是有失武者风范!堂堂北芳秀、堂堂银骠当家不寻破阵之法,竟行歪门邪道之为!着实令非天不耻,吾……我!”天剑非天许是气得够呛,说话颠三倒四的,到最后竟失了语。
……虽然但是,那个出人意料走“歪门邪道”的人才是你吧?!
我没接话,生怕他越想越气又跑去宣战拆家,打马虎眼道:“算了算了,都是那个神明无聊,咱去找他算账,打一架就不生气了。”
天剑非天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头,出不去前一直想离开,现在阵法已破,反而倔犟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的眼神又气又恼,甚至还有点委屈上了。
多半是觉得我偏心,他吃亏了吧……我愁苦地叹了口气,开始我的哄熊孩子输出。
“给我玩玩你的剑呗?”我冷不丁地开口,他尚未从我的跳脱思维中反应过来,望过来的目光迷茫又呆滞。他怔怔地顺着我的眼神低下头,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
……!天剑非天当场浑身紧绷,又连退数步后张了张嘴,结巴道:“你……你,不可如此……”
我故意调戏他,嬉皮笑脸地说:“我什么也没说啊,你反应这么大干嘛?难道说,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被我回呛,脸色发青地冷哼一声,略微侧过身子不让我看了。
果然,钢铁又纯情的呆头鹅就是麻烦。要是换成那俩,要么不说话地瞥我一眼,然后神态自若地逮住我;要么笑眯眯地调情,边聊边脱上了。就天剑非天不开窍,被我调戏了想的也只是避开而已。
没办法,我只好用上究极杀手锏,熊孩子最容易上头的激将法。“不会吧不会吧,你怎么还对号入座啊?躲这么远干嘛……哦,你刚破完阵,是该歇一歇。”我假装恍然大悟地高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休息吧。”
天剑非天立刻入套,气急了也不说话,胸膛随之呼吸加重而起伏。他冷冽地绷着脸快步走来,抬手钳制我的双腕往枕头摁去。
在衣物被撕裂的窸窣声中,我在内心止不住地叹气,安慰直男老公还挺废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