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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2 / 3)

把白凌云的衣服拉下了几寸,露出了他完美的胸肌。

“唔……到时再跟你说吧。”白凌云神色闪躲,闪烁其词。

“不行!”

季翼二话不说,直接爬到白凌云身上,勾着他的脖子,直直盯着那金眸。

白凌云想了想,突然邪媚一笑,道:

“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白凌云阴险地笑着。

“你先说答不答应。”

“我……答应!”

季翼还是答应了,虽然有些免强。

“好,知道季深为什么晕倒吗?”

“中毒。”

“哦?”白凌云流露出一丝惊奇:“你怎么知道?”

季翼没有回答,作为0号实验体,她怎会不知道人中毒的样子?再说了,她中的毒也不少,季深那种毒她以前也中过,只不过她身体素质超常,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白凌云见季翼没有回答,又抛出一个问题:

“那你可知为何季深只是晕倒,而不是中毒身亡?”

“有人把药换了。”

“谁换的?”

“你。”

季翼本不知道是谁换的药,但白凌云这么一问,她就知道了。

“这你也知道?”白凌云有些不可思议。

“说重点。”季翼有些不耐烦了。

“哦——好吧。那天我在家族聚会上,太闷了,本来想出去透透气,但是误打误撞到了后厨,看到了月蕾住你的午饭里下毒,我没出声,她走后我就把药换了,因为怕月蕾发现我换了药,所以就换成了跟毒药样子相似的昏迷药。没想到季深吃了你的午饭,害得你被打成这样,都怪我。”说着白凌云就下意识地想把季翼抱住,但季翼伸出了一根修长的食指,抵在了白凌云的锁骨上:

“停!你先把衣服穿上!”

“呵,”白凌轻笑一声,边把衣服拉上边说:“我的衣服是谁拉的还不知道哩!”

季翼扭过头不看他,别扭地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的条件?”白凌云笑地更灿烂了:“我嘛——估摸着我敏感期快到了,等到我敏感期的时候,你过来陪我睡一晚,好吗?”见季翼脸色有些不对,他又补充道:“不做别的,我也不标记你,就陪我睡一晚,我戴套。”

季翼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走向了彼何宫。

“哎,你要讲信用啊!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白凌云见状在季翼后面小跑。

“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黄昏来临。天边晕染着梦幻的紫色,给洁白如雪的白云镀上了橙红色的边。天空的云像鱼鳞,但它时刻都在动,虚无飘渺又实实在在,如梦似幻又仿佛近在咫尺。当初,季翼选择彼何宫居住就是因为这里的云太美了,美的不真实,使她想凌驾于白云之上,俯看这世间苍生。

可命运偏偏弄人,将她生在了魔族皇家,被无数条枷锁重重困住,想逃逃不出去,想得过且过,又仿佛暗中有一双手硬推着她向前走。在外人眼里无限风光的Z9九尾狐,实则只是个付出无数血与泪还被人操控的木偶傀儡,真是可笑。

“殿下。”身后传来岸柯王低沉的声音。

季翼回头,徐徐走到院内凉亭里,坐在石凳上,转头看向别处,眼里少有地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怅惘。过了一会儿,她吐出一个字:“嗯?”

白柯见季翼答话,立马兴奋起来:“殿下,季桑芸是我的妻子,我——”

“你的妻子是桑芸子。”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是只有强者才有底气说的语气。

白柯闻言,顿了顿,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他抬起头,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继续。”季翼从不多说一个字。

白柯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颤动,他咬了咬嘴唇,道:

“但望殿下不要告诉他人。”

“那是孤的事。”季翼一如既往地孤傲。

“好吧,季桑芸,是现任魔后的胞妹,但生下来就被人掉了包,送到了妖王的嫔妃那儿,也就是传说中生下桑芸子的那个嫔妃。因为那个嫔妃碰巧生的是个蝎子omega,又与魔宫内一名侍卫有私情,所以把那个omega与季桑芸换了换,使自己博得妖王的青睐。”寥寥数语,却道出了欺骗了整个妖族与魔族几百年的真相。

“那——季月卉,就是那个omega?”季月卉,是月蕾公主的全名。

“是”

“那为何季桑芸的耳坠会在季月卉手上?”

“这——我也不知道。

沉默。

“还活着吗?”

“啊?”季翼突然的发问,使白柯有些摸不着头脑。

季翼没有重复,她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白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季翼指的是季桑芸。他沉默了,好会儿他才说:

“死了。”

仅仅两个字,就使人生出一种悲凉之感,两个字,便道出了这几百年的孤独与悲寂。

“中毒。”

“何时?”

“我也不太记得了,几百年了,好像是上一任魔王在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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