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让他闭嘴;继而捏开他的下巴,咬了下他的舌头。
“……”
这份“工作”在预料之内,必然不会太短,而他的身份,又刚好能帮我我调查一些不容易了解到的事情。毕竟接触那些豪门之子才是最麻烦的部分;他们一向矜贵傲慢,又的确有这个资本——什么少爷小姐的,就像祖赞家那对年轻的男孩子,头翘到天上的模样,让我连试试都没什么兴趣。
再者,十七八岁的男生又很麻烦,各种意义上的麻烦,和他们交往顶多几天,就会烦到头大;所以对于那些不成熟的家伙,我向来都不太想沾手。
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疏导是自然需要的,但谈恋爱也同样是件麻烦事,所以,我喜欢用更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
我的手慢慢向下伸,他张开着那双水色的湿润黑眸,默默地喘息着,我轻笑,“……这么说,你刚才的意思是想拒绝我咯?”
我故作遗憾地收回手,作了个暂停的姿势,“那好吧……”又靠近他的唇瓣,轻轻厮磨,“那、好、吧。”
“……”他的吐息又变重了,细碎的刘海被汗浸湿,微闭着眼,“你要怎么样?!”
我歪头,“你太冷漠了,作为我的第一个新朋友,你要表现得热情一点,要有欢迎的态度嘛!让我想想……”我按住他试图动作的手,用其贴住他的脸,他眼里的神色莫名,黑曜石般的眸子染上了被逗弄的微微气恼,“诶诶,先别忙着急,这样吧——你来说:求求你、让我……”
最后几句话,是我贴着他的耳廓说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但脸依旧发热,将手臂抽出来压在自己的眼睛上。
静了静,他眉眼一动,突然翻身、将我死死地压住!
……
………
我歪着头,见他单手捂住我的嘴唇;一言一行,依然遵循着最严苛的礼仪。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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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区的首都南城,是个非常具有古典风情的都市。
南城的入口通道,就像是古代的护城吊桥——青砖绿瓦的檐顶,石灰色的厚桥柱历史悠久。进去后,由绿翡翠砌造陈铺的地面光洁如新,边沿巨大的护城墙庄严凛然;从仿宋大吊桥走到大城门口,还可以看到带着头盔的护卫们四处巡逻。
我度娘了一下,发现人家只是观赏专用侍卫,作为风景区的一部分,供游客参观游览,就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视线。
一进城市内部,则又是一片别开生面的世界;黑发黑眼的居民占了大数,而外地游客来来往往在,像是西域来客,悠闲地游览在长安街头,划分规整的城市自上而下,各异的格局分布得有条不紊;不同于歌莉娅首都的新奇,这里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
热闹的街头、鱼贯而出的游客和宠物、商品缤纷多样的店铺……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个都市的繁华。
旅游手册上介绍过,整个南城,被划分为九个区域;星罗棋布,而南家则在最上的云域——合院式的深宅,有假山流水,也有洋楼鼓楼,占地颇大还有几座后山,但没我想像中一群穿着绸缎和绫罗的大丫头跟《红楼梦》里一样,嘴里奶奶、嬷嬷的;人家都是正常人,通过《劳动法》、和雇主签订规范的契约合同而已。
被青年管家送到一座偏民国的小洋楼,他说南先生和太太工作都很忙,所以直接让女仆带我去找大小姐就可以,她在这几天的旅途中已经见过了我的照片和资料。
我带着吃饱后餍足的微笑,冲他招招手,见他俯身,就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推开我,“关于大小姐的事情也和你说的差不多了;今后请注意影响,尤尤。”
对他的态度我完全无所谓,要真这么冷淡,早上起来,我口袋里夹着的那张手写的住址又算什么呢;于是,我便轻松地对他笑了笑:“那以后有空了,我还来找你玩哦~”
他不再看我,而是替我敲了敲门,微一颌首,便转身走人了。
真想知道他是什么小动物啊……
听到“请进”的声音,我慢慢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个典雅干净的房间;先是淡淡的沉香入鼻,南北两个面都是香樟木的书柜,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册,而大衣帽间在东脚,半掩着门,文房四宝的书桌在西侧,墙上挂着油画,斜侧则靠着把大提琴;四柱的古典大床立在窗边,青色的窗帘随风飘荡,女主人靠在床头,捂着嘴轻咳,见我进来后,音色温柔地让我离她再近一些。
我走到她的旁边,见她被薄被盖住的膝间,放着一本《中世纪武器》。
这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十七八岁的东方人模样,琼鼻檀口,五官秀美文静,微卷的长发如海藻般披在肩侧,像是古代的优雅仕女;淡褐色的瞳孔里尽是柔和,见我站到她的旁边,她往右移了移,目光平静地摸了摸书页,伸手从床头柜拿了枚书签,又看向我,直起身,手向床上拍了拍,“我很高兴接下来,能得到你的陪伴;对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坐在这儿。”
她的声音像是春日溪边流淌的清水,不紧不慢,温和轻柔,“对不起,因为我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