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变成熊猫后仍然神志清醒、还能装疯卖傻撒娇闹事的作风,我已经判断出了事实,“你和观筱不一样,我这可没有适合你的药物。”
leon捏着我的项链,态度一般般地将其甩到一边;尔后依偎在我怀里,像是舔到了蜂蜜的熊,满足地咂巴着嘴,粉白色的舌头卷了又卷,仔仔细细品味了好一会,才回道:“佑佑虽然是夜莺,但味道真棒……让我多舔几口,我就告诉你。”
“或者,”我揪住它毛茸茸脸蛋的两边,扯开,让熊猫脸变形:“把你丢到女厕所自生自灭,马桶盖掀开随便舔,你就在这里开嘤嘤嘤演唱会好了。”
“那你要带我回家。”它讨价还价。
“回家是肯定回的,”我说,“不过是送你回你家,不是回我家——除非你变成乌龟,会幻术是不?那正好,我可以把你和小筱叠在一起,刚好一圆面骰子,带回去炖汤。”最近挺累的,吃点什么王八壳补一补也不错。
“咕唧。”leon不情不愿地和我磨了一会,才报了个地址,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用毛茸茸的屁股对着我,“可恶……都把我看光了还如此无情……心狠的女人……”
和剩下的人说了声我们先走,我搭了个飞的士,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开到了一个近郊的著名富人区,好像是陆空花园别墅宅之类的;不管它,反正刚到红外警卫入口,就有另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和飞的对上头,接走了在我腿上睡得呼呼的leon熊猫,微一点头表达谢意后,就离开了。
我让飞的师傅重新掉头,把同样靠在我肩膀,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观筱按在腿上,因为肩膀被他枕得酸疼,让我快失去做个好姐姐的耐心,想杀人;从前视镜里,我看到司机意味深长的眼神,也懒得解释我没他想象的那样重口味,懒洋洋地揪着小筱后脑勺上的卷毛,听着无聊的车内广播,放空起了疲倦的大脑。
幻兽人……原来除了特殊能力之外,变成异兽后,也各有其特色:最突出的一点应该是他们以动物之身、却仍然维持着理智的思维,性格上倒是有些奇妙的变动——犬类就是爱摇尾巴撒娇(这点连向来稳重的南大少爷也不例外),而猫科则更倾向于喜怒不定,像是刚还在笑,一下子又哭了出来……这些,是否和他们的能力也有着相应的关联呢?
我努力地cos了一会福尔摩斯,可还没想明白多少,稍不留神的功夫,堵车路飞的猛然一停,就被观筱的铁头功撞倒了一个……非常痛的地方!
还是个说不清楚、所以明天不能捏着他的脖子撞墙报仇的地方——
于是我果断的,把观筱丢给了付息城,让后者送他回家;可能是急着脱身,从茶楼下来的付息城比我还着急离开,他难得不废话,拖着观筱就逃离了犯罪修罗现场。
啧啧。
我摆脱了沉重的负担,总算觉得轻松了起来。难得兜里有点闲钱,家里又有闲人,让我不想这么快回去,于是我双手插兜,无所事事地逛起付息城刚才在这边和人喝茶聊天的大都市商业街道——这个号称首都最贵的销金窟,据说连杯纯美咖都要好几百起。
所以我逛了半天,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痛快地买了杯三十的奶茶喝;咬着吸管,好奇地打量这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所。
我走过歌莉娅区最高的商厦大楼,建筑群穿云梭雾,一堆年轻的游客嘻嘻哈哈地站在天桥端拍照留念;又路过在橱窗口上百万的珠宝设计作品,蹲着看了半天,总算想起来在南小雪的首饰盒子里看到过,于是松了口气,强迫症愉快痊愈地继续走——东方茶楼,西式宠物SPA店,文化百货广场、悬浮VR对战台……
突然,我的眼神一亮,直直地朝着一个地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