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遥月老师找你呢,快跟我来。”一个圆脸的妹子见我正拆着一袋小熊仔糖,就冲我招手:“现在一共33个候选人都在,老师们已经休息好了,说是争取下午就把第二轮的签约名额搞定哦!你不要再乱跑了。”
“哦哦,好的。”我胡乱把最后一颗糖塞进嘴里,然后袋子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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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距离我三米多远、站在宽广的表演台上,黑白分明、正扬起尾巴噗噗噗放屁的小臭鼬;我:“……”
口罩原来是这个用途啊。
我捏着鼻子,后悔自己嫌口罩还坐指导席太装X,就没带进来;故而这会,我即将要被……
臭死啦!!!
“………”
历经了有史以来最漫长的憋气,总算,在员工把现场清洁干净后,我再次呼吸到了正常的、新鲜的空气!
“所以这就是您要代替遥月,自己来这里观赛的原因吗……?”
我凑近谢菲先生的耳边,悄悄地问道。
“对呀,腥红面上是娱乐公司,但实际却一直在筛选幻兽人来当艺人;所以我特意来看看,是不是确有其事。”伪遥月贴在我的耳根处,亲亲密密地说。
“太近了。”我推开他,见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南无阿弥陀佛小情侣打情骂俏我们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哀哀地叹了口气:“先生,他的形象你没有毁——”
“二号,蝎。”
我上一秒还在沉思,这个二号选手,蝎是不是他的本名——下一秒,我就看到:那只深紫色、有我半个大的毒蝎螯足闪亮地登场了。
好吧,是本尊呢。
现身后,它还礼貌地和工作人员点了点头,亲自用毒针尾巴“啪叽”关上了门!
我:“………”
那张铠嘴微微张开,整理好自己的领带后,眼前的巨蝎,就开始自我介绍起姓名爱好——说特长是用歌声刺痛人们的心灵、唤醒大家对音乐的爱情!平时喜欢吃小蟋蟀,尤其是低纬度雨林产的那种……云云。
我禁不住抖了抖,扒住谢菲先生的肩膀:“他很害羞地说,自己有一点点毒性——是有多毒啊?”
“黑肥尾蝎,你看他末端的那个小球球,里面满满当当都是毒液哦~大概是……唔,”他扬眉:“碰一下就会死人的程度吧。”
谢菲先生弯了弯唇角。
于是,当紫发的青年优雅弯身,谢幕时,我是最拼命鼓掌的那一个。
“三号,食鸟蜘。”
……
………
“受不了了,为什么、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可怕!!!”
中场休息的时候,看了一场乌贼秀的我总算忍不住吐槽,“说好的可爱小动物呢?!怎么全部都是恐怖的食肉主义?!连那只怪笑的笑鴗都嘎嘎嘎嘎嘎地说自己最近为了节食减肥——只吃刚过冬的毒蛇崽崽……明明都是很可爱的小哥哥和小姐姐呀…”
各个长得还那么好看,太欺骗观众了!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其种族了吧?”谢菲安抚地拍拍我的脸,仗着身高,故意把我环进怀里摸头,“好啦好啦,下半场有你喜欢的那只熊猫呢;我特意把它留了下来。”他慢慢地笑了起来:“不过……嗯,熊猫也是食肉动物呢。”
“请不要顶着遥月那张清纯的小脸蛋,冲我猥琐的笑谢谢。”我不理会这个专门拿人寻开心的家伙,“所以,没有攻击力和一定的战斗力,腥红就认为没有价值——对么?”
“我还以为你被吓傻了。”他恶作剧般地把那只狼蛛送给‘遥月’,当作粉丝见面礼的净液网丢进我怀里,我恶心地拎起衣角扫掉,他见状,就很幼稚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女装的男人果然更受男性的欢迎呢~”
“总被在这个季节总是到处掉毛的黑翅鸢……”见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像是不知道我从来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得意地一笑:“话说,谢菲先生——您最近似乎有点中年秃头的趋势呢……明明还没到中年。”
“不可能!”
听我这么一说,他就立刻拽下假发,开始细细打量自己的那头卷毛:“小可爱,你不可爱了……”
嘻嘻,本来就不。
……
………
做好了继续和黄鳝、蝙蝠、食蚁兽、袋獾近距离接触并为它们的表演掌声名动的准备;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到了‘遥月’的旁边,无视周围来自知名艺人和导师的八卦目光,听见谢菲先生“噗”地轻笑了声,然后支着头,开始cospy冷漠的高岭之花。
顺便一提,要不是仗着平时遥月没什么朋友——一点也不像!
不过……那个据说很难搞的怪胎和秋;似乎也和遥月的关系匪浅。说不准他上回半夜放鸟的行为,也有一份是出自这样的理由?
啊,门开了。
听到十六号的准备,我晃荡了下脑袋,让那些杂乱的信息从大脑里被驱逐掉;目光移向门口。
这次……似乎是leon呢。
被千奇百怪的动物世界刺激得神经麻木,我急需一些可爱的、毛茸茸的生物来拯救审美——就算被人认为是物种歧视,我也忍了!尤其是那只臭鼬的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