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只有几张皱皱巴巴的小额纸笔,连最便宜的酒店也住不起。
两人面面相觑,骂骂咧咧了一道,最终只得偷偷溜进了一个长途汽车站的候车厅,打算将就一晚上。
汽车站的候车厅不大,就只有四五排座椅。好在晚上等车的人不多,空座位倒是有一些。
雷泽宽正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下去,但不远处,一个中年女人抱着小婴儿却哭得十分响亮。
条件反射地,他多看了那个小孩几眼,这一看,却不由得愣住了。
“看那边”
雷泽宽拍了拍旁边的曾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小孩的方向,低声道。
曾帅微微一愣,连忙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寻人启事来,拿在手中一张张地看。
很快,他便找到了其中一张寻子的单子,再次望向了不远处那个啼哭的小孩。
完全相同的长相,以及右耳后面醒目的一块胎记
毫无疑问,就同一个孩子。
两人相视一望,雷泽宽立即掏出了手机来,按下了幺幺零,而后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候车厅
曾帅则轻手轻脚地靠近了那个小孩所在的位置,监视着他们的动向。
然而,雷泽宽才刚出去不到半分钟,便有一个中年男人朝着抱孩子的妇女走了过来,两人起身就走。
曾帅神色一急,连忙追了上去拦住了两人,极其熟稔地低声道:“二位去哪?去市区吗?”
“30一位走不走?”说着,他指了指候车厅大门的方向,一脸油滑地道,“小巴车,人人有座,马上就发车!”
放映厅中的陈薇瞧见了这一幕,忍不住有些想笑。
黑车司机啊演得还挺像!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难联想到,曾帅以前或许真的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这会儿才能张口就来。
此时,银幕上,那个中年男人像赶苍蝇一样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去去去!别挡道!”
越说别挡道,曾帅挡得越欢,他快步上前,再次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嬉皮笑脸地:“大哥不想去
曾帅眼见面包车上的大汉抄家伙朝自己追了过来,错愕地一个急刹车,掉头便朝另一个方向跑了。
靠!居然还有同伙!
我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