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通人性,抖了抖金色的翅膀,跟上她走了。
火焱到了书房,便拿了纸张写上了沈星辰吩咐的那四个字。
她虽有疑惑,可她不曾忘记曾经的那四个“拦河筑坝”,她一如既往的相信那个男子。
又拿过纸张,写了沈星辰的近况。
在末尾,犹豫了下,又添上了一句,“王君只怕是挺不过这个月尾。”
她不是宫中那些太医,从头到尾给不出一句准话。
她把信卷好,放进了竹筒里,替千里仔细的绑好。
拍了拍它的头,惹得它怒目而视。
“辛苦你了,去吧。”
她转身回到主院。
还没进屋,便听到林忻阳的声音。
“绝不可再让王君开口说话了。他已病入肺腑,一旦呛声,便会血出不止。”她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怒气。
火焱抿了抿唇,迈步进去。
“敢问大夫王君何时能醒?”火焱轻声问道。
林忻阳怒目而视,怒声道:“你还要他醒来做什么?如今他只能昏迷着,才能再撑那十天一个月。“
火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大夫一向温和,今天这般模样必是气得狠了。
“我等…可还能尽什么力?”
“呵,你等不进这屋子便是尽了力了。凡事不要再让他耗费心思,这么多人,还需要一个病入膏肓的男子费心吗?“林忻阳激将道。
被迁怒的火焱,低了低头,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林忻阳看了看西北的方向,无声地叹了口气。
西北,离水烟国很近,却也改变不了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