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几人迟迟制服不了王君甚是丢人,耐不住性子了;二是她们隐隐明白,再不拔刀她们连牵制都难了。
那届时她们或许就是将奸细放了出去,这责任又有谁但得起?
就在张元去拦那不听劝的人手中的刀时,沈星辰瞬间明白突围的时候到了。
可同样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双绣着金色祥云的靴子远远地立在雪地上,格外的显眼。
须弥间,他知道他没有了任何希望。
他不再有丝毫抵抗,直直地跪了下来,生生地受了其中两个侍卫来不及收手的掌势,嘴角旁溢出了一丝血。
他就好像一只在灰沉沉的天空中断了翅膀的鸟一般,再无丝毫先前的光彩,浑身都被笼罩在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