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离开了皇宫,耳边回响起徽宗要在三日后宴请自己的话,届时满朝文武俱在,徽宗会当着群臣的面,对自己进行封赏。
回到燕王府,慕容承泽便兴高采烈的迎了上来,昨日慕容复答应了教他御剑术。
慕容复没有食言,将御剑术的法门传授给了他,不过以慕容承泽现在的功力,还远远施展不出这御剑之术,只能先练习用内力祭出飞剑,等日后功力渐深,才能做到以气御剑,收放自如。
小七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父子练功,眼中幸福满满,只希望这美好的一刻能永远定格在此。
虽然慕容承泽不是她的亲骨肉,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她早已将对方视如己出,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善待。
慕容复让儿子自行练习后,来到小七身边坐下。
“怎么不多休息会?”
小七温柔的递上茶水,说道“你若不在,我也睡不踏实。”??.??????????.??????
慕容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握住了她的柔荑,调笑道“原是如此,看来爱妃是不舍与本王分开啊!”
这本是一句十分正经的话,但落到慕容复口中,再配上他的神情,哪怕是单纯如小七,也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不远处练剑的承泽,随即嗔了慕容复一眼,羞赧道“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被人听到了多不好?”
慕容复见她要把手缩回去,赶忙握紧了道“你我夫妻伉俪情深,做娘子的不舍得与夫君分别,这有何不妥?莫非是娘子自己想歪了?”
小七有些受不了他一边跟自己打趣,一边又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自己,越发羞怯道“我……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说的不清不楚,让人家徒增误会。”
“非也非也,为夫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一不小心,说进娘子的心坎里去了而已。”
慕容复看着小七那满面羞红,娇艳欲滴的脸蛋时,不禁感到一阵快意,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七赶忙去捂他的嘴说“你不准笑,再笑我便不理你了!”
慕容复顺势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道“好好好,我不笑便是,只不过日间不笑,到了晚上,你可管不了我了!”
小七含羞带怯道“等到了晚上,还不是什么都依你……”
慕容复一听,更是觉得心中畅快,不免得意。
比起阿碧的柔情似水,李清照的内媚含蓄,小七给他的感觉,则更多像是一个出生豪门世家的恭良小姐一般,既有柔情的一面,也有对爱情的大胆追求、勇敢果决的一面,若是抛开身份和际遇的话,慕容复或许并不会有多少感触,但当公主这个身份的枷锁牢牢禁锢在对方身上时,这平凡的一切,也变得不凡了。
如果说慕容复觉得最对不起的人是刀白凤的话,那他最敬佩的女人中,小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正是因为知道小七为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慕容复对她才格外怜惜。
谈笑中,慕容复将今日进宫,以及三日后官家设宴一事告诉了她。
小七得知官家同意放她们离开后,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高兴之余,二人的话也多了不少。
在用过午膳后,宫里传来消息,几位宫中的娘娘得知几日后小七就要离开了,特意请她入宫一聚,同时还不忘让她将燕王世子也带上。
见慕容复看来,小七不由想起了什么,说起了承泽和宫里那两位小公主的渊源,脸上露出慈母的笑容,不忘打趣道“说不定,哪一位便是你将来的儿媳妇呢!”
慕容复倒是愣了一下,心想在历史上,徽宗的这些女儿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在这个世界,至少有他的参与,不会再重演靖康之役的惨剧。
“既然如此,你这个做娘的可要替泽儿好好把一把关了!”
慕容复随口附和了起来。
小七颇觉有趣,似乎已经开始犯难了。
随着二人进宫,慕容复也没闲着,去找了扫地僧。
“大师,三日后,还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扫地僧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
转眼过去三天,今晚皇宫大摆宴席,款待燕王,群臣赴筵,好不热闹。
而整个汴京城的百姓,也得知了燕王妙手回春,治好皇后的消息,不禁议论纷纷,言语中尽是对慕容复赞誉。
至于前段时间传出有关燕王和官家不合的谣言,也在此刻不攻自破,沦为笑柄。
到了晚上,汴京亦如往常的热闹,而皇宫的长春殿内,更是歌舞升平,文武百官欢聚一堂,争相朝燕王敬酒。
慕容复身边,分别坐着小七和承泽,除此之外,几位贵妃也有幸被邀请入长春殿赴宴,毕竟官家此次设宴除了是要感谢慕容复外,也是为了庆贺皇后康复,算是半个家宴,故而许多皇子公主也尽皆到场,而那些贵妃娘娘,其实是负责照顾这些皇子公主的。
不远处的席位上,皇长女赵玉盘和康福公主赵福金看到了慕容承泽,高兴的向他打着招呼。
如此隆重的场合,加上还有爹爹在场,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慕容承泽也不敢太过失礼,虽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