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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可以是你爹(三)(1 / 2)

“竹里,不过就算你不爱我也没关系,留在我身边就好,如果你爱上了其他人,我很难保证我会做点什么。”夜半树下井边,他笑意盈盈地如此说。

阿芙转过头,看到了身边的女人,貌美的少女表情寡淡地“哦”了一声,似乎完全没有把这点威胁放在心上,甚至还额外嘱咐一句“烧烤别加辣”。

无奈又窃喜的情绪自心底涌起,他当然明白她不爱人,但只要她的目光中没有容纳下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他就还能够忍受。

不,不可以,竹里的眼里心里只能有她。

阿芙陡然清醒,她睁开眼,对面是见怪不怪的钟离先生和“最近”认识的达达利亚先生。

“小阿芙,你最近是晚上睡不着吗,怎么吃着饭都能睡过去。”达达利亚一边艰难地与手里的筷子战斗,一边问阿芙,他对于这个与他同样来自至冬国的少女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不过并非源于异性或者同乡之间的吸引,准确来说,他看她很亲切,像家人一样,这感觉非常奇怪,但并非空穴来风,达达利亚对此感到好奇,他有自知之明,他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感情自然也没有那么丰富。

“若是身体不适,不如去不卜庐请白术先生看看,连吃饭都会睡过去,你这恐怕不能轻易以困顿来解释。”钟离说道。

“没事,就是做梦太多啦。”阿芙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做梦越来越频繁了,而且与从前梦到自己是妈妈爱着的那个少年不一样,梦里的她不再喊妈妈做幽篁,而是竹里……竹里,呃,冬妮娅姑姑曾经说过,这是爸爸给妈妈起的名字。

她梦到自己成为了已经失踪的爸爸。

她突然攥紧了手心,内心有种莫名的惶恐与紧张,她的梦似乎太过频繁了,这不正常,原来她也只是会在晚上梦到她成为了那个少年。

无法理解。

她的头又开始疼了,阿芙突然捂住头,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梦境里的画面,梦里的妈妈无力地倒在地上,她剖开她的胸膛,将那颗还在跳动的炙热的心脏拿出来,血液淅淅沥沥洒了他一手,也溅了他一脸,他一抹脸,爽朗地笑起来:“山鬼的血,也是热的吗?”

地上的尸体没办法回答他。

头好痛,就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阿芙肩膀不由有些抽缩,喘息声也大了起来,妈妈……妈妈怎么会死掉,竹里,为什么爸爸杀了她,山鬼又是谁,博士没告诉她。

神经几乎被拉扯成为两半,阿芙的额头沁出冷汗,她几乎坐不直腰,在椅子上缩成一团,看她实在难受,钟离放下茶杯,一把抱起阿芙,“公子,这里麻烦交给你,我先带阿芙去不卜庐。”

“不用了。”缩在怀里的孩子突然抬起头,眼睛里是灰暗的,并非她原本澄澈的灰蓝色,那双眼睛是特有的,直视过深渊而造成了毫无荒凉的黯淡。

这双眼睛的主人与与她对面的达达利亚对视,某一个瞬间,达达利亚嘴角的弧度压了下去。

与他的眼睛一模一样。

“阿芙!”

从梦中惊醒,竹里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她有些担忧地朝现在属于至冬国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阿芙现在怎么样了。

“竹里,你做噩梦了吗?”派蒙看她醒来之后神思不属的样子,过来拍拍她的脑袋,“不要担心啦,我们会把你送到至冬国的。”

竹里蹙着眉,她身形瘦削又脸色苍白,看起来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她沉默了许久,才以微不可见的幅度点点头,轻声细语说了一句“谢谢”。

“嘿嘿,不客气,举手之劳嘛。”

空看了她一眼,没有插入她与派蒙之间的对话。

这个少女是在他们在路上捡到的,她当时昏迷在路边,那块地方又偏僻,许久不见人影,空和派蒙就等到了她醒来,然而在她醒来之后又下意识地回避他们,看上去就像是许久不曾与人对话一样,等空把烤苹果放到她面前,她伸手接过来,才第一次将目光真正地放到了空身上,她的眼睛是绿色的,却黯淡无光,看起来有几分可怖,“我叫竹里。”

竹里的身上透露出浓浓的古怪气息,她的手腕脚踝全部扣着铃铛,动起来响声清脆,脖子上又有颈圈,勒得非常紧,连看着都觉得窒息,好像完全被束缚起来了一样,然而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些东西,完全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竹里说她来自至冬国,不知道为什么会掉到这里来,然而派蒙偷偷告诉他竹里这个名字并不是至冬国的起名风格,非要说的话,更像是来自璃月。

过了最热的正中午,空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来,拉了竹里一把,“走吧。”

“好。”竹里随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来,行动间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她的手很柔软,完全没有一点茧,与空因常年握剑而覆着厚厚的茧的手完全不一样,

“不过,竹里,你刚刚在梦里叫的阿芙是谁,是你的朋友吗?”派蒙在她身边飞,歪着头好奇地问她。

阿芙……

竹里有些出神,她眨了眨眼,“不是,阿芙是我的女儿。”

阿芙是这样告诉她的,阿芙很喜欢趴在她怀里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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