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哦。”
“嗷嗷。”好叭。
“乖啊。”
将两小只放下,将郯渊的衣服拉好,又出门端回一盆热水,浸湿帕子,脸上的烧伤已经不太明显了,拧干帕子,将他的脸檫干净,鬓边的头发有几断也被烧焦了。
遥知知拿出匕首,将烧焦的部分割了下来,发冠没了,她就顺手将他的发带也取了下来,一头长发披散在床上。
遥知知不由的感叹道,一个男人头发养的是真好,黝黑黝黑的,再加上他皮肤白,有一种凌乱的冷艳美,就像是大雨过后,落了满地的红海棠。
得亏他面容凌厉,不然就是男生女相。
擦干净剑,遥知知又拿出伤口,敷在他脸上的伤口之上。
视线落在他胸前,遥知知犹豫了。
她要不要把他衣服扒了,要是不扒那不就上不了药了,要是扒了是不是显得她太主动了。
扒还是不扒呢?
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扒吧。
她又不是故意占他便宜的,伤口不处理,会留下疤的。
想着,手上也动了起来,拉开腰带,退外袍之时才发现,他的衣服和着血和伤口粘在一起了。
遥知知叹了口气,一点一点的将衣服和伤口之间粘着的血团去掉,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上衣脱了下来。
精壮的上身,一半都是烧伤,其中还隐约可见几个血窟窿,约莫是箭伤,腰间是因为伤重,无法控制自己而生长出来的黑色鳞片。
遥知知手指落在那黑色的鳞片上,郯渊轻咛出声,似乎很是抗拒,眉间都拧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