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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恨她,恨到骨子里,永生永世在难忘记才对。
步蘅淡淡吐出一口气:“郯渊,你的眼光真是………一般!”
寂无名轻轻扫了一眼步蘅,晦暗不明。
遥知知忽然勾唇。
这是在内涵她?
她撩了撩头发道,挺胸抬头:“如果我这模样都能算一般了,那天帝陛下的尊荣该是如何呢?”
她明明美的冒泡。
步蘅听着遥知知大言不惭,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一眼便看见了遥知知头上的灵蛇簪。
她忽然呼吸急促。
这个黄毛丫头,凭哪点能得到郯渊的青睐。
她这几千年,到底哪里输给了眼前之人。
她不甘心的看向郯渊:“一个元婴,她也配?”
“你也配!”郯渊不留情的讥讽。
“你非要这般无情吗?”步蘅眼底被纤长的睫毛遮住,露出一小块阴影。
“本君乃蛇族,蛇本就无情,对你,多看一眼都恶心。”郯渊厌恶的抬眼。
遥知知在一旁帮腔:“天帝陛下歇着吧,这大白天的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她好不容易撩到手的人,怎么能够容许旁人窥探。
“遥知知,他是妖族,天命所言的灭世之妖,和他纠缠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本座给你一个回头的机会。”步蘅眼底暗了暗。
“只要你回头天界之人,之位任你挑选。”
恶心?
她便瞧瞧寂无名这个徒弟又有多有心。
遥知知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是吗?”
“当然。”步蘅勾唇。
“我觉得天帝之位不错,陛下可以给我吗?”
来啊,说大话谁不会,能做到才起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