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逸突然升出老父亲的感慨。
或许是户引给了底气,狗根已经没有之前的死气沉沉,反而八卦起来,“逸哥,你跟大嫂现在处的怎么样?”
“还行吧,”荀逸翘起嘴角,“比以前好一点点。”
“怎么个好法?”
“这个怎么说,”荀逸皱起眉头,不太确定,“区别大概是以前不理我,现在偶尔会叫我一起练字。”
闻言,狗根顿时嘴角抽搐,“逸哥,你觉得这正常?”
“哪里不正常?”
“谁家小两口不是亲亲热热你侬我侬,到了你们这,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听到亲亲热热和你侬我侬两个词,荀逸的脸迅速发烫,红晕从耳尖蔓延到脖颈,“胡说什么,以后的事还早着呢。”
“逸哥,你竟然会害羞!”
狗根像发现了新大陆,抱着胳膊笑起来。
“闭嘴吧你,”荀逸恼羞成怒,“再多嘴,我让大夫开药方的时候加黄连。”
闻言,狗根迅速摆正态度,“逸哥不开门,我绝对不会再说一个字。”
“知道就好!”
荀逸说完,借口熬药离开。
等房间只剩下狗根一个人后,他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房梁。
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却感觉比一辈子还长。
自己终于脱离那个地狱一样的家,以后定然会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