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怀上别人的?”
“……啥?”
“这孩子是谁的,那个奚清的吗?”陆远咬牙质问,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简轻语本来还愣着,见他扭头要走,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胳膊:“现在去杀……我师兄还没死?那我师父呢?”
“你到现在心里就只想着他?”陆远眼睛愈发红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连半点真心都不屑给,却愿意为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男人生孩子,简轻语,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轻语无言一瞬,深吸一口气开口:“孩子是你的!”
“你还想骗我?”陆远攥紧了她的胳膊,手背上青筋暴露,“你盛落子药的那只碗,已经被我找到,简轻语,你的心好狠,为了不生下我的孩子,那样烈性的药都敢喝,你也不怕此生再无法生孕!”
说罢,他顿了一下,几乎字字泣血:“也是,你有什么好怕的,没了我的,你可以生别人的,现在不就怀上了,简轻语,你怎么可以如此伤我!”
“……孩子真是你的,那碗药被简震喝了,我没喝。”简轻语吃痛地蹙眉。
陆远闻言,心中恨意更深:“简震喝你的落子药?简轻语,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说罢,他手下愈发用力,简轻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正要求他放手时,陆远看到她眼底的泪意,瞬间松开了攥着她的手。
两个人突然沉默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简轻语颤声开口:“孩子已经五个月了,你算算时间,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陆远不为所动。
“……你若实在不相信,便叫来师父和师兄与你当面对质,看看我是不是来医馆时便已经有了身孕。”简轻语咬牙开口。
陆远定定地盯着她看,简轻语也尽可能坦然地看回去。
一刻钟后,季阳将五花大绑的师父和奚清搬到了院里,简轻语赶紧冲过去,将塞在他们嘴里的布包取了下来。
陆远淡漠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二人:“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师父,你告诉他,我有几个月的身孕了。”简轻语将老头扶起来,一脸期待地看向他。
“呸!你个负心汉王八羔子,反正不是你的!”师父张嘴就骂,“想当便宜爹,也要看孩子的亲爹同不同意!”
好脾气的奚清也气红了脸:“我就是孩子亲爹,我不同意!”
简轻语:“……”咱能不添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