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角落桂花树旁那双熟悉的绣鞋。
瞧出寒林商面色不善,纯妃扬起眉道,“寒将军,不知来本宫这秀和宫所为何事啊?”
寒林商紧盯着近处那双绣鞋似不安的踏了几步,心下一乱,“娘娘何必明知故问,温娘子此刻不正在这院中吗?”
纯妃也不与他绕弯子,开口直言,“将军要找的人自是在这院中,可若真能将人带回,将军又该如何说?
堂堂一国将军,为他人之妻擅闯内宫,这一谣言若是发出,将军虽是能落得个风流的美名。可于温娘子而言,她与那崔员外郎不过和离半月,就与将军有了首尾,不知外头又会如何评论?”
纯妃的一番话轻飘飘的,却似一把利剑戳中了寒林商最在意的事。
于战场上奋力厮杀,人人惧怕的寒林商什么都不怕,却偏偏怕温乐言这样一个弱女子。
怕她因自己的一言一行受到伤害,更怕她红着眸子垂泪,默不作声的挂着泪珠。
每到那时,寒林商总是难得的无措又无力,只顾着站在一旁绞尽脑汁的哄着人。
哄人虽难,可他更怕有一日连人都见不着,更不知该去哪里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