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可不是自怨自艾的家伙!”“噗,那就好。”角落里,五条老师也感慨道:“嘛,其他的姑且不论,小鬼们可真好啊,是不是?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跟夏油教祖搭话,夏油教祖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这样充满希望的青春——确实真好。可这样美好而积极的状态又能持续多久呢?当察觉到“人类的恶意”时,这个年轻的自己,可以守住自己的本心吗?说实话,他并不看好。“啊,某些人又开始想负面的事情了。”“……”“有空胡思乱想,不如多吃点糖啦,笨蛋。”夏油教祖沉默几秒,又拿起一颗糖放进了嘴里。甜的。太甜了。大荧幕里的两个成年人当晚就向整个咒术界放出了“星浆体在我们这里”的讯息,这天深夜,高中生们和天内黑井等人纷纷进入梦乡之后,大批诅咒师登录冲绳岛,踏进了“帐”中。【迎接他们的,是手持高级抹布的短裙女仆和手持高级拖把的长裙女仆。诅咒师们:“……”】观众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燃起来了!虽然很辣眼睛,但是氛围燃起来了!”“又要打了吗?好耶,我最喜欢看女仆打架了!”“……这个女仆,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仆哦。”“我们在电影院里看曾经的班主任和顶头上司穿着女仆装打架,这样一想,我们居然也挺变态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是被迫的!”“嘘,安静,开始打了!”【“Let’s party!!!”短裙女仆手中的高级抹布猛地脱手,狠狠甩在一个莫西干头脸上。“啊!”被重重击打面部的诅咒师脑子一懵,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几秒钟。短裙女仆一个瞬移,带着抹布逼近莫西干头:“原来如此,是脸脏了是吗?这就帮您擦干净!”他反手就是几个高级抹布连环巴掌,力道大的能把人的脑袋打飞出去。】“靠,好狠!抹布连环巴掌!”“他掏出抹布的时候我居然还担心他怎么用抹布打架……实在是太天真了!”“不愧是五条大人!据说他当年杀烂橘子的时候还拿着杯芒果奶昔呢……”【诅咒师的同伴们见状,连忙冲上来想要阻拦。“混蛋!”“抬脚——”长裙女仆抡起拖把,狠狠扫向诅咒师的膝窝。啪!“让我看是谁不抬脚?”“额啊!”诅咒师的膝窝遭到重击,他当场跪倒在地,长裙女仆居高临下道:“哎呀哎呀,这是什么?地上忽然多了好大一陀垃圾呢。”“唉......唉?”只见长裙女仆手腕翻转,拖把抡了起来,他整个人都被狠狠打飞出去,砰地掉进了深坑当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强,老师的棍法就是帅!”“好多年没看到老师拿棍子打架了,果然看着就觉得好爽……”“老师的体术肯定更厉害了!”大荧幕中的两个女仆收集起了所有落败的诅咒师。【长裙女仆从裙子底下掏出电动理发器递给短裙女仆,由短裙女仆亲自把他们的头发剃成莫西干头,没有头发的就用别人的头发做一个莫西干头发挥。他们用胶水,把制作出来的莫西干头粘在了秃顶大叔的脑门上。秃顶大叔:“……”其他诅咒师:“……”夏油教祖朝秃顶大叔露出一个悲天悯人的微笑,慈爱道:“太好了,你终于有头发了呢。”】观众们:“……畜牲啊!!!”五条老师拍着手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杰!可恶,真是好多年都没有体验过跟杰一起作恶的感觉了!夏油教祖盯着大荧幕看了一会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其实……也很怀念肆无忌惮一起作恶的曾经。【短裙女仆笑嘻嘻道:“你们输了。说吧,是选择接受惩罚,还是选择去死?”莫西干头弱弱道:“没人会想去死吧。”“那就只能接受天罚了。”长裙女仆拉着短裙女仆后退了两步。】看着他们齐齐后退的样子,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放映厅里的观众们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紧张又期待地等待接下来的发展。【长裙女仆施施然提起裙摆,一群绿油油的小青蛙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掉了出来。“^%ap;ap;ap;$^*%ap;ap;ap;^^*%%%^#$@%$#%$%ap;ap;ap;ap;ap;ap;**——”】众人瞳孔地震。不、不会吧?!【小青蛙们包围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莫西干乐队:“^%ap;ap;ap;$^*%ap;ap;ap;^^*%%%^#$@%%ap;ap;ap;ap;ap;ap;**——”无数冰激凌状的物体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诅咒师们:“......”诅咒师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映厅里的观众们跟当初看直播的诅咒师们做了一样的事情。他们有的捂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生怕某些冰激凌状物体飞进自己嘴里,有的双手合十,为可怜的莫西干乐队进行祈祷。——安息吧,莫西干乐队!DK五条悟和DK夏油杰同样面容扭曲。“这一定腌入味了吧……”“变成了很糟糕的大人呢,杰。”“你也变成了很糟糕的大人呢,悟。”“彼此彼此,彼此彼此。”五条老师则是笑嘻嘻地转头问絹索:“坑里的家伙像不像你啊,绢绢,不如你也录制一个被冰激凌腌制的视频吧。”絹索:“……”絹索呵呵一笑:“像吗?我觉得不怎么像呢,而且冰激凌的味道我已经尝够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