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的,他母亲的病就转化为了难以查出原由的怪病,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严重,我曾经去看望过伯母一次,她的身体腐烂得厉害,因为太过痛苦,人也变得阴郁又暴躁,几乎无法正常沟通。”
校长脸色沉重道:“那个时候的最上君也很奇怪,似乎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不仅仅是因为病重的母亲。我感到有些奇怪,所以留意了一下,才发现他为了给母亲治病,私下接了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五条悟好奇道:“哦,什么叫见不得人的生意?”
“比如,咒杀他人。”
“......”夏油杰微微蹙眉:“这是诅咒师才会接的生意吧?”
“没错。”
校长轻轻点头:
“他手里有好几个大单子,都是咒杀一些富人或官员的内容。你们也知道,这些人要么会聘请强大的咒术师保护自己,要么就是和高专有些关系,所以一般的诅咒师根本咒杀不了他们,于是那些人就找上了当时的最强咒术师最上启示。”
五条悟笑了。
“所以,最上一直在暗地里做杀人的生意咯?”
他立刻就想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杀了人,就必定会承受相应的诅咒,但是他太强了,那些诅咒根本奈何不了他,于是就开始诅咒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得的根本不是什么怪病,而是来自死者的诅咒。”
老校长叹息着点了点头。
“没错,她死的时候面目全非,死后理所当然地变成了怨灵,日日纠缠和诅咒着最上,认为是最上君害死了她。”
原本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走上了那条路,但到了最后,他的所作所为反而害死了母亲,还被母亲怨恨诅咒。
“他原本就承受着杀人的压力,日渐阴郁,在母亲化身恶灵之后,整个人就彻底崩溃了。”
老校长停下来,看了看夏油杰,又看了看五条悟。
头发花白的老人叹息道:“越是强者,就越不能滥用自己的力量,因为杀人对你们而言轻而易举,所以你们才更不能杀人,五条同学,夏油同学,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个少年点了点头。
校长慈爱道:“那就容老人家再啰嗦一句吧,越是强者,就越应该学会克制,克制力量、克制欲望、克制情绪,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放纵自己的力量。”
五条悟轻哼一声,“还用你啰嗦?”
校长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夏油杰说:“记住了,夏油同学,我今天说的这些话,你抽空多跟五条同学说几遍,他不爱听老人家说教,但你这个朋友的话还是愿意听的。”
夏油杰乖乖应了一声,心想还好校长不知道他们在任务地点发疯的事情,就听校长幽幽道:“还有,你们才十五六岁,热吻还是太早了,要克制。”
夏油杰:“......”
救命,到底是谁把这种八卦拿到头发花白的长辈面前说的!
他连忙拉着五条悟跑路,校长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仓皇而逃的背影,感慨道:“唉,真是充满活力的年纪啊。”
不过好像忘了撺掇他们留校,唉,下次吧。
走出学校后,他们刚好赶上了驶向东京的公交车,一心远离校长的夏油杰赶紧拉着五条悟上了车。
他吐槽道:“我觉得偶遇校长和刚好赶上公交车这两件事,也算是我们的幸运事件了。”
想打听最上启示的消息时刚好在校门口偶遇校长。
刚要远离校长,公交车就自己开到了他的面前。
比起巧合,他更愿意相信这是猫头鹰幸运水的功效。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都是这种小事的话,就不用担心不幸反噬了,杰,我觉得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哦。”
“我想也是。”
两个人坐车到了东京,很随便地进了一家店买五条悟的新墨镜,出来的时候,一个女人好巧不巧地撞进了夏油杰怀里。
女人的身后,一个男人提着刀追过来,满脸都是疯狂的杀意。
夏油杰冷冷地看他一眼,就有咒灵撕碎空间,给了男人一记头槌。
砰!
被弹簧咒灵狠狠攻击了的男人当场失去意识,当啷一声,那把水果刀也掉在了地上。
夏油杰这才去看怀里的少女,“别怕......”
没说完的话却戛然而止。
因为撞进他怀里的女人十分眼熟,漂亮的脸上有一颗蛊惑众生的泪痣。
夏油杰:“......”
又是你啊!
五条悟直接开口嫌弃道:“又是你啊,川上富江。”
川上富江也是悚然一惊。
“你们认识我?”
五条悟哈的一笑,幸灾乐祸地对夏油杰说:“杰,你的24个幸运不会刷出来24个川上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