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许昌城外河运后,那时他们已经疲惫不堪,我们再发动袭击,到时定让伊稚斜他们有去无回。”
阿伏于如罕对苏合分析道:“不,我认为在许昌城外河边驻扎会更为有利。”
苏合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为何如此?”
阿伏于如罕解释道:“考虑到他们需要河运,如果在河边埋伏,我们可以更好地掌握他们的动向,而且他们在进行河运时必然会放松警惕,此时我们发起攻击,定能一击必中。”
苏合听后陷入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嗯,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在河边驻扎确实既方便我们埋伏,又能在他们河运时趁其不备发动攻击。”
阿伏于如罕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的,而且他们在进行河运时一定不会有武装防备,这将是我们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苏合微笑着点头赞同:“好!那就依你所言,在许昌城外河边驻扎。待他们河运之时,就是我们发起攻击之时,让他们有来无回!”
在一片静谧后,阿伏于如罕与苏合二人接着商讨下一步着如何能保证让伊稚斜有去无回。
阿伏于如罕向苏合提议:“苏合,我认为我们可以利用河运的船只来实施计划。”
苏合眼中闪过一丝兴趣,问道:“哦?具体说说看。”
阿伏于如罕解释道:“流凛去许昌后,会和从许昌城偷偷出来的月戍商量,在许昌城外河运的船上动手脚。这样一来,既可以延缓伊稚斜大军过河的速度,也可以让他们有去无回。”
苏合听后点了点头说:“好主意。那么,就由月戍和流凛在河运的船只上安排我们的人手吧。”
阿伏于如罕接着补充道:“是的,既然要出手,就要出手痛快。等伊稚斜的军队鱼贯而出许昌城,在许昌城外河运时,我们全力出击,让他们无处可逃。”
苏合赞同道:“好!那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我会传信让月戍和流凛做好准备,确保行动的成功。”
两人达成了共识后,又开始详细地讨论起如何安排人手、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以及如何确保行动的顺利。
在夜色渐浓,星辰闪烁的时刻,阿伏于如罕和苏合终于结束了策略的讨论,一同走出了帐篷。
苏合静静地站在帐篷前,眼神深邃地望向天空中的明月。他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郁,似乎预感到即将到来的艰难挑战。 “如罕,我们明日卯时就要出发前往许昌了。这一战,恐怕不会轻松。”他语气深沉地说道,眉头紧皱。
阿伏于如罕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不,改为辰时。”
苏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何要改时间?大军出发不是越早越好吗?这样目标才不会太大。”
阿伏于如罕看着苏合疑惑的眼神,轻轻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尚未与腾儿告别。明日辰时,我会与她告别,并嘱咐她一些事情。我们再出发。”
苏合一脸震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微微张开,显然对阿伏于如罕还未与赵熙告别感到意外,“不是吧,如罕,这几日你几乎都和那嘉安公主形影不离,就连她和其他部落女子一起织物时,你都在场,这已经引起了不少部落的议论。你怎么还没告诉她,我们要离开部落出征的事情?”他望着眼前的阿伏于如罕,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阿伏于如罕轻轻地摇了摇头,内心充满了无奈。他深知,有些情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不知为何,每当我要与腾儿说要离开几日的时候,望着她那双眼睛就说不出来,甚至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影响我们在一起时的心情。”
苏合听后,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他故作镇定地回答“好吧,那你明日与她道别完,我们在走。”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阿伏于如罕的肩膀,似乎是在同情他为情所困啊!
随后,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帐篷,独留阿伏于如罕一人在原地。